而且因为这种手榴弹的爆炸范围是十五米，她又是站着的，这要是真的手榴弹，估计她已经受伤了。

但是看了解下来的几组，还有人没扔出去，她又瞬间自信了，结果顾正钦恰好看过来瞪了她一眼。

“没关系吧？”朱盼盼看她都被瞪了，瞬间感觉不太妙，“咱们现在不是只练习姿势吗？”

“姿势正确的话，投掷的距离应该也能达到要求，没达到要求很可能就是姿势不正确！”沈慧看她理解错了就顺着说了。

“可是我们和男生的力气没法比啊！”

“那也不会相差太大！”沈慧也叹口气，“你看井东投的，有四十米了，我的还不到二十米，这不是炸敌人，这是自虐呢！”

朱盼盼被逗乐了，不过却认真起来，没有轮到两人的时候就活动手臂，随着五轮练习下来，沈慧的投掷距离已经能达到三十多米了，朱盼盼的也有二十米了，而跟她们一排的井东已经能投到五十米了！

这时候顾正钦叫停了，首先就是大力表扬了井东一番，他是两个班投的最远的了，姿势也是最放松最标准的了。

接下来顾正钦扫视全班一眼，投放了一个重大消息，“你们现在手里的是空手榴弹，但是明天或者后天，你们拿到的很可能是真的手榴弹，所以，都上点儿心，手榴弹可不是玩具，是真的会爆炸的！”

练习的时候有人不认真，一个男生还没有沈一个女生仍的远，甚至到了最后几轮练习的时候，还有人仍不出去！

“休息十分钟，继续联系！”扔手榴弹除了练习在练习没有别的诀窍。

又练习无论之后，终于到了下课时间，手榴弹上交，众人捏着有些酸了的胳膊去吃饭。

沈慧也去校门口等顾正钦。

不多会儿顾正钦来了，走了一阵子沈慧发现方向不对，“不是去小吃街吗？”

“人家现在摊子才刚摆出来，等一会儿再去！”顾正钦说道。

“那咱们现在干啥去？”沈慧说着晃晃胳膊，酸疼。

“去药店买瓶精油给你按按！不然待会儿你举不起筷子了。”顾正钦说的很顺口。

沈慧点点头，应了，胳膊的确不舒服，她练习的真的很卖力。

擦完药油两人去了上次的那个巷子，看到几个身穿军服的士兵走过，顾正钦突然就想起昨天的大爷了。

那个老大爷一定也是个军人，他没告诉沈慧的是他看着老大爷的长相也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这会儿看到那几个士兵，他突然想起在哪里见过了，那还是好几年前了，全军大比武的时候，他就坐在老司令的旁边，老司令给了他好评，这个大爷却像是跟老司令对着干似的，只要是能给低分的绝不给高分，当时冯副军长还问他是不是无意间得罪人了。

顾正钦当时也很郁闷，又疑心想拿第一，憋了一股劲儿才在其他固定项目上把分数拉起来，也从此记住他了，想着有机会一定要问问自己哪里得罪他了，不过当时因为有任务，他连最后的结果都没看就走了，也就没问上。

“怎么了？”沈慧见他突然停下，眼神没有焦点，等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忙问道。

“我可能知道昨天的老大爷是谁了！”他道。

“谁啊？”不能直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