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抽到1号签。”顾雪儿觉得自己的手气还不错，抽中了5号签，于是在心中暗暗想到。

卫霖站在考场门外，他的心情又何尝不紧张？！他打算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顾雪儿出来，因为他希望她一出门就能看到自己。

顾雪儿开始深呼吸，她轻轻闭上眼睛，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能行。反复几次后，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多了。

卫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大门，已经开始有考生出来了。他们的表情是那么的木讷，似乎是在为刚刚的表现遗憾。

经过将近四十分钟的等待，就轮到了顾雪儿。她深呼一口气，正式进入面试环节的考验。尽管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当她真正面对考官的时候仍然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好在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在接下来的表现中也算是游刃有余。

天气比预想的要冷，卫霖还从没在外面待过这么长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冻得够呛。看着不远处摆摊设点儿的人们，过惯了优越生活他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底层人民生活的不易。

面试一结束，顾雪儿就打电话给卫霖，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出考场了。然后她就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面带笑容地跑了出来，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在等待自己的卫霖。

“感觉怎么样？”卫霖跑上前去，关心地问道。

“不管结果如何，反正我现在是浑身哪儿哪儿都轻松。”顾雪儿笑呵呵地回答，感觉天气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她一摸卫霖的手，冰凉冰凉的，于是心疼地说道：“你没找个地方待会儿？多冷啊……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

“不……阿，阿嚏……会的。”卫霖说着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还好没有稀鼻涕流出来，否则可真是太尴尬了。

“走，咱们喝咖啡去。离这儿不远就有一家咖啡厅，好像还不错哦~”顾雪儿说着就拉起卫霖往前走。

“不等面试结果了？”卫霖似乎被冻得有些发懵，问道。

“结果已定，等不等都是一样的。”顾雪儿很潇洒的说道，就像是一点都不在乎结果一样，而实际上她是学会了管理生活，在最大限度地减少沉没成本。

卫霖看着顾雪儿，深深欣赏她这句颇具哲理的话，然后两人一溜烟儿地跑去享受生活。一直等到吃完晚餐，两人才再次来到考场门前，此时这里已经安静的门可罗雀，唯有凛冽的晚风时不时掀起满地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声响。

两人拿着手机，趴在公示栏前左瞧右照，两人小声的窃窃私语，完全不像来查看分数的考生，倒像是两个企图入室盗窃的小偷。

“啊，我找到了。”顾雪儿在密密麻麻的公示单里发现了自己的名字，还没等看清自己的名字和分数就已经激动得大叫，像是找到了宝贝一样。

“吓我一跳。”卫霖捂着心脏唏嘘道，随即就跳到了顾雪儿的跟前，仔细的看着公示单上的内容。

“好像是通过了耶……”顾雪儿的脑袋再次凑到跟前，不确定的看着卫霖说道。

“哪里是好像，就是通过了。”卫霖高兴的大声说道，然后一把抱起顾雪儿转了两个圈。紧接着就听见两人的笑声和叫喊声夹杂着……这高兴的氛围似乎蔓延开来，连周围的汽笛声也响亮了不少。

“我就说你行的。”卫霖放下顾雪儿，极其认真的看着对方，轻声说道。

“必须的必。但其实我想说，有时候生活真的需要拼搏。”顾雪儿高兴的不得了，小下巴一仰，然后转身往前走，要是换做以前，她不知道要蹦多高呢，但是现在她淑女多了，也淡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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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燕京。

鬼首依旧坐在他宽大的皮椅中，与以往只有鬼影来汇报情报不同，这次同来的还有鬼姬。

“一切都在按照既定计划进行。”鬼影激动的说道，似乎大功即将告成。也是，以燕京时间计算，距离唐晶晶的那场活动仅剩32小时。而八小时之后，他们准备给倾城国际最致命的一击。

“所有的新闻都已经写好了，就等着明天一早发布。”鬼姬笔直地站在那里，她的情绪要比鬼影镇定多了。

“很好。明天……”鬼首也难得露出笑容，尽管这笑容别人看不到。就在这时，鬼影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凌清岩？”鬼影看到来电后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