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5】东哥的电话(1 / 2)

“他把自己只身除外了,最后还是就把你一个人扔到这里了,因为现在这情况你不能离开公安局,你也有自己的产业了,追忆昔年还需要你的照顾,其实你当刑警这么长时间,多少次生死擦肩而过,你才多大,你肩膀上的压力有一部分是夕忠贺给造成的,有一部分是你自己造成的,还有一部分就是原本属于我的那部分责任,也被夕忠贺强加到了你的身上,你这孩子有时候想想,也真心挺不容易的,一直是再为别人做事,为别人活,跟谁都一样,从來沒有为自己活过,徐天盛这个人,我给他一个客观的评价,他绝对不像你表面上认识的那个徐天盛那么简单,说他会害你,那有些夸张,他应该不会害你,对你他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而且你帮了他很多很多忙,但是如果说他沒有利用你,你肯定也是不可能的,他对你,利用的成分占了很多,或许你们之间也有一些真正的友情,但是以后的时间会说明一切的,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听他的,就算他不会害你,也不能总是一直利用你,你自己安静下來好好想想,很多事情都很容易搞清楚的,我这人这一辈子就冲动过那么一次,跟强五一起做了很多错事,但是都过去了,而且沒有发生过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沈风那会的情况是我跟他们要钱的,强五给五十万,李耀给五十万,这一百万我拿下了,沈风也无罪的,之前沈风也沒有什么想法,也沒有表现出來求死的心劲,一切都挺水到渠成的,只是后來沈风再一夜之间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再法庭上面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他那个要是不承认,什么事情都沒有,证据不足判个几年缓刑一下就结束了,但是要是承认的话,他犯下的罪,足够吃枪子了,当时所有人都惊愕了,沒有人知道沈风为什么会死,沈风临死前有三个人跟跟沈风谈过话,李耀给他请的律师,强五,还有,就是徐天盛了,前面两个都是拿钱的,徐天盛是沒有拿钱的,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只能说,沈风是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一心求死,为什么一心求死,那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心凉了,沒有想活下去的心思了,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你也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你自己可以考虑的,就算他不会害你,但是总是利用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是不是,而且不要他说的什么你都那么的相信,有些事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救过李封几次命,到达舍身的地步了吧,最后呢,他不一样利用李封对他的信任,拿了李封的贝天仁和医院吗,我就是把我知道的跟你说说,你这么大人了,什么事情都会自己拿主意的,我说那么多也沒用,你赶紧休息吧,睡醒了帮我上一下那个号,我还要过副本呢,”

我躺在床上,想着夕阳跟我说的这些话,我突然之间失眠了,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起來了青姐,想到青姐,一阵莫名其妙的难受,盛哥的话,究竟还能信吗。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知道自己睡觉睡的挺熟的,身心疲惫,想着夕阳给我说的这些话,我一直也知道,夕阳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他对我的突然之间这种态度的转变,让我还真心的有些不适应。

我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了,连着响,我给挂断了,还在打,不知道是谁找我找的这么急,睡觉之前坦克他们都知道我再这里了,如果有什么非要我处理的事情,肯定也就來这里叫我了,平时也沒啥人给我打电话啊,而且还打个沒完沒了,都给夕阳打烦了“起來先接电话,要么把电话关机,真烦人,影响我打游戏,”

我迷糊的爬了起來,拿着电话“喂,谁啊,”

“六儿,是我,”电话里面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我听着很熟悉,但是一时之间,还真的沒有想起來是谁,下意识的开口又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來了啊,”里面的人笑了“操你大爷的,真伤人,”

我听着他说这句话,一下就反应过來了“东哥,我睡觉睡的迷糊着呢,开始沒听出來,你今天有时间了啊,还想起來给我打电话了,不容易啊,”提到东哥,我心里面有些开心,让自己稍微清醒了清醒“东哥,怎么样了这些日子,缓过來了沒有”

“缓过來了,缓不过來又能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变成既定的现实了,只能让自己去接受了,”

“这些日子你都干嘛去了,什么时候回來,”

“四处转转,看看博雨傲,看看博雨慈,这对孩子真心可怜,出生就沒有父母,就靠这么一个爷爷照顾他们,博海涛这个人不靠谱,”东哥的声音不大“我感觉把博雨傲兄妹给博海涛照顾的话,还不如给我照顾呢,我也不混社会,也能给他们两个好的生活,”

“怎么说那也是人家亲爷爷,不给人家亲爷爷照顾,给你照顾,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是不是,再说了,博海涛怎么不靠谱了,”

“就是给我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不过我跟他商量过了,孩子我带走去抚养,给他钱,他不干,说的还挺义正言辞,你们俩给博雨傲和博雨慈置办的东西我也看见了,挺不错的,看起來你们还是有愧于博龙的,是不是,”

“也不能说有愧吧,只不过很多事情我想你也是都知道的,博龙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他自己走出來的,他做的错事也不少,走到这一步,都是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但是咱们是兄弟,一起磕过头的兄弟,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值得你们要了他的命,”

我听着东哥说这个,知道博龙的事情再他心里还是一个坎儿“我沒有要他的命,”

“那他是怎么死的,难道跟你沒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