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东哥听完二话沒说,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我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眼阴暗下來的夜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俩人都是真的急了,现在双方剑拔弩张,我该怎么办。
思考了一会儿,给盛哥把电话打了过去“喂,盛哥,”
“怎么着,你那个病人病好了吗,”盛哥话里有话。
我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你是不是非要跟刘晓拼一下,这李耀就捡了便宜了,”
“那也沒办法”盛哥的声音不大“这就跟当初风云会和螃蟹拼一样,一样便宜李耀,两边都知道,但是不拼不行,他刘晓要血洗我第一康复中心,这架能不打吗,我等着他來,我看看他怎么血洗我第一康复中心,不是说晚上吗,我正好等着,”
“盛哥,商量一下,我把刘晓弄走,行吗,我把他儿子叫过來了,还有他媳妇,他儿子和媳妇到了,我直接把刘晓抓起來,然后给他儿子和媳妇,给他弄走,弄回去,行不行,”
“你这些解决不了问題,有些事情谈是解决不了的,其实他做的沒错,如果我是他,我也不能干,张坤再他那里,就跟白猫黑狗再我这里一样,”
“那还有李耀的仇恨呢,苏志峰是李耀的人杀的,让他先去找李耀拼啊,”
“一样的道理,”盛哥冲着我笑了笑“去找李耀拼,他肯定不能直接杀李耀,谁做的苏志峰,他找谁算账,那天晚上去震东酒吧带队的是谁你还记着呢吗,”
李晓宝,一个名字从我脑海里面就浮现了,盛哥看着我沉默了,从电话里面又笑了“其实对于你來说都是一样的,你这个性子,本身就不适合混社会,你安静安静,别四处添乱了,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想调集警察來管这个事情把,管的了一天管不了第二天,”
“相信我一次,东哥來了,他和他母亲或许有办法让刘晓回心转意,”
“行了,王越,你一辈子就是这个性子,不可以的,早晚会坏大事的,好好想想吧,晚上的事情你不要捣乱,老实的呆一晚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看我今天晚上怎么做掉刘晓,”
“你什么意思?”话音刚落,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大麻袋直接就套在了我的身上,紧跟着,我一下就被人举了起來,电话还在手里,我拿着电话,就听见里面传來了盛哥的声音“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希望你能安静安静,晚上静静的看着就行了,”
我沒有说话的机会,我就感觉自己被周到了一辆车上面,我听见了发动机的声音,以及两个陌生的声音“王队,委屈你一会儿,不好意思,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希望晚上的事情不要参与就好了,对不起了,”
我躺在麻袋里面“那松开麻袋,至于这么粗鲁么,先松开我,我大病刚愈,身体不舒服,”
“王队长,还是算了,盛哥之前特意提醒了我们了,要是让你看见了我们的长相,之后我们几个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沒办法,王队,对不住了,您就在里面呆会吧”说完,这个大汉又开口说了一句“把那边的信号干扰器打开,不好意思啊,王队,盛哥还让我们跟你少交谈,出了事情要拿我们试问的,不好意思,您忍忍吧,给你扔到床上了”说完,我又被抬了起來,给甩到了床上,这个床还挺暖和,我躺在麻袋里面,身体蜷缩再一起
一分钟之后,我的电话已经沒有了信号,我楞了一下“你们准备的够全面的,”接着就沒人理我了,我又连着喊了两句话,还是沒人理我,思考了一下,既然他们不会害我,是盛哥的人,那我就好办多了,我顺手从身上把刀子拿了出來,冲着自己的下面,开始划麻袋,划麻袋是有声音的,等着我把麻袋划开了,就看见了再一个货车的车厢里面,有两张床,前面的火车还在开,那边有三个蒙面大汉,双手环抱再一起盯着我看。
我把麻袋划开,总里面钻了出來,瞅着他们“行了,别捂着我了,楞难受的,我配合你们还不行吗,别让我再里面憋着了,”我把匕首连忙也收了起來,这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接着全都坐在了一边“王队,希望你还是配合配合我们,也别让我们难做,我们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沒办法,上面安排下來了,我们得做啊,”
我点了点头,坐在一边,把烟拿了起來,叼着烟,瞅着他们“吸吧,一起”
几个人连忙摇头,也不跟我说话,三个大汉都是一米八多的身高,我也是真的郁闷了,肯定是盛哥來之前交代好了,谁都不跟我说话,现在车子还在动,也不知道往哪儿走,我们几个就再车厢里面,我也不能反抗啊,我肯定打不过他们三个,而且外面的大货车门还是锁着的,我都无奈了,这几个人还有心思打牌,我靠在床上,手机一点信号都沒有,也不知道他们鼓捣的这是什么劳什子的信号干扰器,这为了抓我,准备够充分的,猛然之间头脑之中闪过了一个想法,这一套设备可以对付我,也一样可以对付别人,只不过别人,肯定沒有我这样的待遇了,我从來沒有见过盛哥什么时候有这么一辆大货车,看來他们瞒着我的事情还真的不少,车子得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來,后面的大货车门被打开了,又一个带着头套的大汉进來了,手上拎着好几个KFC的全集外带桶,到了我边上,往地上一扔“盛哥说你沒事喜欢吃这个,你就凑活吃吧,我们刚才就买好了的,王队长,委屈你一会儿,”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什么时候能走,”我又看了眼地上的KFC,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估计很快就会到晚上了,也不知道盛哥和刘晓什么时候开始,我什么时候能逃出去,我要阻止这个事情,盛哥刚才跟我聊天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來了,盛哥动了杀心了。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反正出了L市了,等着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
我点了点头“那你们摘下來面罩吃吧,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反正也沒啥,你们也沒怎么着我,要是有啥事情的话,我就直接找盛哥聊了,别带着面罩了多捂的慌,是不是,”
几个人统一的摇头,然后都背对着我,开始吃饭,我自己面前也有一个桶,大门还被关上了,从里面就给锁了起來,我都无奈了,肚子有点饿,先次东西吧还是,想到这,我顺手也拿起來了一个鸡翅,就啃了起來,一边啃我一边就琢磨,这点人现在拒绝给我交流,然后大车后面的仓库大门还紧锁着,电话也打不出去也打不进來,这点人也不能伤害我,就是摆明了盛哥找的让我从这里呆着的,怕我去坏事,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地方,我总不能把枪拿出來冲着这帮人一顿打吧,吓唬也沒用,盛哥摸死了我的性格,连说话都不让他们跟我说,这是真的沒脾气了,突然之间感觉特别的无助,这盛哥实在是再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好像他对付一个人,就要把一个人拿捏死一样,我和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吃过东西,这群人开始打牌,不管我干啥,也沒人理我,反正大货车后面的大门锁着,我出不去,这点人也不跟我说话,我愿意干啥干啥,呆了一个多小时,我都要郁闷死了,接着站了起來,走到了一个大汉的边上“你下车给徐天盛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个事情我什么都不参与了,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大汉转头看着我,依旧一个字不跟我说,周围的一圈人全都盯着我这边看,反正他们之间什么都说,沒有一个人跟我说话的,几个人沒理我,又开始伸手继续打牌,他们之间倒是还有交流,直接无视了我的村子,我是真的郁闷了,把枪拿了出來,往他们打牌的小桌子上面一放“咣,”的一声“我告诉你们啊,现在下去一个人,去给徐天盛打电话,告诉他,我不管了,但是你们给我找个地方,让我能看见就行,我想看看总可以吧,要是还不行的话,或者你们还无视我的话,那咱们就折腾吧,今天谁也别想好过了,反正你们不能伤害我,我和徐天盛那个老王八蛋的关系你们也知道,要是我急眼了,给谁一下子,那谁就活该了,你们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是不是,想我配合点,就去打电话,问问他,看看他是什么意思,我说你们这么费劲干啥,我也不是让你们放了我,是让你们下去申请一下,妈的,申请一下都不行,是不是,”我一下就火了,因为这群人还在打牌,我一把就把他们的桌子给周翻了“打屁的牌,赶紧去给徐天盛打电话,,我要疯了,听见沒有,我他妈说了,我不管了,我就想看看,行不行,操,”我气喘吁吁的一顿发飙,这群人看着我,互相看了看,接着把头埋到了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这一句,那一句的,我也沒听清,反正大概就是一分钟以后,几个大汉都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火车门口,其中一个人拿着钥匙把货车的大门打开,接着另外几个人非常谨慎的看着我,这个人就跳了出去,接着,这群人如临大敌一样,瞅着我,非常的戒备,我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一下就笑了。
PS: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