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三天,本来许二多还想在特殊的封闭式医疗室内多住上几天,最起码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人随时都在关乎你的病情安慰的日子在监狱里很少能够体验的到,可是为了自己的正事,许二多还是提出了申请,提前出去。睍莼璩伤
医护室里的人也懒得去照顾这些犯人,许二多的这个申请没有任何的程序办理,自己就批了下来,当天的下午,许二多一行五个人就在秘密的安排下从新回到了原来的住处,监狱二区的楼顶上。
夕阳西下,晚风习习,当五个人从新站在楼顶的时候,给人的一种感觉是压抑,十分的压抑,在这里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热闹,就算是打个篮球也不够全场的人手了。
望着楼顶的水泥地上那激战过后斑驳的黑色血迹,许二多倒吸了一口凉气,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此时心中最沉重,并且还有些职责的应该是眼镜儿男,因为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眼镜儿男一个人惹出来的,就是因为偏了理,也没有人张扬着去给死去的兄弟报仇,最起码许二多是没有听到谁说过这样的话,这只能证明,他们几个还是有一些明理的。
到了黑夜即将降临的时候,五个人随便吃了点监狱专人送来的饭之后全部都坐在了楼顶的边缘,抽着烟,朝着监狱的大门口方向望去轹。
不过一会儿,就看到三辆绿皮大卡车陆续的回到了监狱,停在了院子里,这是待着犯人出去做苦力的车回来了。
当车子刚停稳的时候,犯人们全部都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车上跳下来,许二多清清楚楚的看到,杨大从一辆车子里跳了下来。
虽然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现在的杨大还是收到不少小弟的拥护,视乎楼顶上的事情并没有给杨大带来任何的影响,这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上次杨大带上去的五十多个人死了三十多个,剩下的全部都在医疗室里,即便是有几个身受轻伤的早早的就出院了,可在姚文龙的威胁下,他们半个字都不敢往外说篦。
而上次的夜晚,传遍整个监狱的打斗声已经成了一个众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的迷,这仅仅只是在私底下议论而已,谁也不敢拿到台面上去说。
到了夜晚。
杨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吃饭、回到监狱区洗澡、在回到自己的房间。
原本有八个人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了杨大一人,其余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在医护室里。
杨大一人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昏黄的灯泡,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一动不动,这三天里,表面上的平静让杨大感觉着心里十分的压抑,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三天,可杨大始终都在心里想着,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完事儿,既然能平静那么久,那就一定有什么阴谋,可杨大又想不出来,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阴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杨大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一个打架勇猛,又能跟监狱的监狱长姚文龙说上话的许二多。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落在了自己的窗户上,趁着灯光,屋里印出一条黑色的长影。
杨大猛地起身,惊讶的朝着窗户看去,只见眼前的窗户外面居然挂着一条很粗的麻绳。
楼顶上,凉风习习,一排排的屋子全部都亮着灯,把整个楼顶映的通亮,五个汉字站在楼顶上各有各的工作,都在忙碌着。
大熊手里拿着麻绳,把一端死死的系在楼顶的一个凸出来的钢筋上面。
“伙计,系紧一点啊,从这里掉下去可不得了啊”猴子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望着大熊麻利而又简单的动作,严肃认真的说了一句。
大熊系好麻绳拍了拍手,站了起来看着猴子咧嘴说道:
“这个你放心,别说吊下去一个人,就算是吊下去一头牛也没有事儿!”大熊说完话,又把目光放在了许二多的身上,说了一句:
“伙计,要不然我下去找杨大那个小逼崽子吧!他要是不合作的话,你一个人还真搞不定他!”
许二多低头望着刚刚好悬吊在三楼窗户上的麻绳,笑着摇了摇头,回头望了大熊一眼,笑说道: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下去找他打架的,只是下去跟他说说话儿”
“伙计,你这一招真是绝了,当初我们咋就没有想到,用这个方法找下面三楼的人帮我往外传信儿呢?”猴子望着悬吊在三楼窗户上的麻绳感慨的呼了一声。
许二多在一旁笑而不语,其实当许二多来到楼顶看到下面的窗户第一眼就想到了用这个方法下到三楼,找里面的人合作,帮自己往外传信儿,让许二多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还能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这无疑就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那是因为你蠢,你自己蠢也就行了,能别把我们连在一起行吗?你也不看看三楼住的是什么人,他们能轻易的帮你往外传信儿,弄个不好要是被姚文龙知道了,知道你有这个心,直接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了!”
听着猴子的话,眼镜儿男一副不削的白了猴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