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光明军陷入僵局,各路光明军只好选择解开僵局的办法,莱州和泽州的光明军都隶属于光明教黑水堂,黑水堂堂主刘坤见莱州陷入僵局,短时间无法有新的突破,便率领两万精兵南下支援泽州分舵,将定襄郡北方门户江表城包围的两万光明军就是黑水堂的两万精兵。
因为这两万精兵的到来,泽州光明军顺利拿下泽州城,等修养一段时间后,就会集结大军向定襄郡发动进攻。
潼州,袁昊率领的光明教总舵总兵力已经突破十五万(总数,死伤未减去),其中五万为精兵,但是奉元郭氏、房陵钱氏也不弱,两家加一起总兵力也达到十四万(总数,死伤未减去),和潼州的光明军也没有差多少。
只是大战两个月,光明军死伤过三万,郭氏和钱氏的死伤更是超过四万,然而双方依旧僵持着,谁也奈何不了谁。
六月中旬,临州的六万光明军兵分两路,一路三万依旧留在临州境内,和十万平叛大军打游击战,另一路三万大军增援潼州。
七月上旬,潼州即墨郡,一场大战再次爆发,袁昊亲率八万大军对阵郭钱五万五千两军,双方坐镇先天高手达到二十一人,光明军一方八人,郭钱联军一方十三人。
正常情况下,郭氏和钱氏两家坐镇的先天宗师只有三到五人,现在光是这边战场上就聚集十三人,在奉元郡和房陵郡坐镇的先天宗师数量亦不比这边少。
另一边,袁昊还派出两万大军进攻房陵郡,派出一万大军袭扰奉元郡。
大战爆发,郭钱联军兵力较少,只能采取守势,依城而守,这一战中,光明军拿出新制秘密武器,光明军利用投石机,将上百个冒着烟的草药团扔到郭钱联军防守的城池上,凡是闻到烟味的联军兵卒,纷纷昏倒,后天武者也坚持不了几息,即使是先天宗师,闻得多了也会头晕眼花。
坐镇郭钱联军的先天宗师也有聪明人,一个先天宗师屏息直接将城墙上的草药团挑下城墙到攻城的光明军队列中,其他先天宗师也有样学样,若是成功了,双方都是有一大堆士卒昏倒,这场战斗也算是平局。
然而带着用水湿润布片捂嘴的光明军却不怕草药团放出的迷烟,沉默不语的爬上城墙,向郭钱联军砍杀而去,郭钱联军大败,只有不到五千人逃出生天,不过却有四个先天宗师死在这一战中。
袁昊大军携带胜利之势向房陵郡袭来,钱氏才刚刚得到战败消息没多久,不到一旬时间,钱氏只能困守房陵郡城,守军不足两万,在房陵郡城外面,是六万光明军。
七月二十三,房陵郡城被光明军攻破,钱氏成为大黎帝国七姓十二氏中第一个被覆灭的顶级世家。
钱氏的下场让郭氏万分惊恐,这段期间郭氏虽然在紧急招募兵卒,但是总兵力也不足五万,其中近半是新兵。
郭氏家主知道,一旦光明军大军来攻,郭氏守不住奉元郡,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跑路。
奉元郡在潼州北部,奉元郡北面就是宿州,宿州内也是一盘乱局,世家与光明军僵持着,只要郭氏带领五万大军进入宿州,就能从光明军手中抢下一块地盘。
郭氏的根在奉元郡,若是有可能,郭氏真不愿意离开奉元郡,可是潼州只剩下郭氏一家,难以抵挡光明军,退走宿州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趁着光明军主力还在房陵郡,郭氏迅速准备着,粮草、财富甚至是人口,凡是能够带走的都带走。
七月末,两万大军开路,郭氏踏上前往宿州之路,随行老百姓多达二十余万。
又经过几场小规模战斗,郭氏大军攻占数座只有不到两千光明军驻守的县城,不过潼州的光明军是把郭氏吓破胆了,郭氏根本不敢在这几座临近潼州的县城停留,继续深入宿州,最终将临近刺桐沙氏的阏与郡攻占,不过阏与郡临近桐沙郡的两县在沙氏手中,郭氏未进行讨要。
随着郭氏离开潼州,潼州已经彻底被光明军占领,成为大黎帝国十一州中第一个被光明教完全掌控的州,去年秋收什潼州有四百八十余万人口,现在仅剩三百三十余万人口,人口损失一百五十余万,青壮劳动力剧减,有天灾的原因,也有战乱的原因。
长时间的战争也让潼州的光明军异常疲惫,袁昊命令各军暂时在潼州进行休整,等秋收后再行动。
潼州的战争是结束了,但是其他各州的战斗依旧在继续,尤以泽州为最。
八月上旬,朱文率领六万大军从东侧进军定襄郡,刘坤率领三万大军从北侧进军定襄郡,两路加一起共九万大军,坐镇先天宗师共有六人。
定襄上官氏总兵力仅八万,上官鸿博往定襄郡东方门户延津城增派一万五千大军一名先天,使得延津城总兵力达到两万五千,且有两名先天武者坐镇,而上官鸿博亲自率领三万五千大军外加四名先天宗师赶赴定襄郡北方门户江表城,使得江表城兵力四万两千人,坐镇先天宗师达到五人。
上官鸿博的目的是延津城方向先拖住光明军,自己亲率大军先将北方的光明军击败,然会挥师支援延津城。
当战争开始后,上官鸿博才知道之前作出的计划是多么的可笑,虽然在江表城己方有四万两千大军,光明军只有三万人,但是己方军队中有半数是新兵,而光明军中最多只有五分之一是新兵,其中两万还是精兵,三万光明军的实力甚至要超过上官鸿博率领的四万两千大军。
仅仅一场战斗之后,上官鸿博便不再指望能够打败面前的敌人,转而在江表城暂时防守,上官鸿博将幕僚、先天宗师还有军队的高层都召集起来,寻找破敌之策。
另一边,延津城的战斗也已经打响,朱文率领六万大军疯狂向延津城发动进攻,延津城守军只能艰难抵挡,双方都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