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做好了一桌饭菜,叫躺在柜台里躺椅上睡了两个小时的二叔起来吃饭。
“哎吆,今儿是谁掌勺啊?”二叔闻着香气凑了过来:“东北家常菜啊,就是没有锅包肉跟乱炖,不过我知道,这是你们小两口儿的东北家常菜!”
二叔说着就伸手去拿炒好的红肠,被晓晓一把拉住:“二叔呀,先去洗手啦,放心好了,每次我们俩都抢不过你!”
“哈哈——好!”二叔大笑着转身去洗手。
吃过晚饭,我带着晓晓去看了一场电影,又逛了下超市,买了许多她爱吃的东西,晚上十点钟才回到古董行,收拾洗漱一下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二叔忽然在卧室外敲门,因为今天周日,晓晓也不上班,原本想着让她睡个懒觉出去逛街的。
“怎么了二叔?!”所以听到二叔敲门,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晓晓,我急忙起身出去了。
“出事了!”二叔脸色不太好看。
“什么事情啊?瞧你急的。”我还真的很少见到二叔这种表情。
“你昨天见的那个许姐,是不是?”二叔问我。
“是啊!”我点点头:“而且她也放赵菁离开了,赵菁昨晚给我信息来着,怎么了?”
“昨天你回来的时候,楚莹那丫头在,等老楚他们走了,晓晓这丫头又在,我也没来得及问你,刚才老郝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他说你单独跟许姐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
“是啊。”我还是没闹明白到底怎么了。
“那你跟她在一起干什么了啊?!”二叔急赤白脸地问我。
“就是她有一个古曼童的佛牌,上面有邪气,我给她驱邪了,就这个啊。”我轻声说道:“怎么了到底?”
“带邪气的古曼童佛牌?你还给她驱邪了?”二叔脸色一变,顿了下说道:“这个许姐,早上死了。”
“死了?!”我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晓晓听到,将二叔拉到楼下:“喂,二叔,这可真不关我的事情啊!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我倒是希望不管你的事情。”二叔瞪了我一眼:“这个许姐实力很强的,整个西城都是她的地盘,你看看那一大片的高楼大厦,都是她建的,她这一死,牵扯的面可是太广了!”
“等等!”我打断了二叔的话:“那个郝叔什么意思啊?许姐死了干吗要给你打电话,难不成他还怀疑是我做的不成?!”
“哎呀,你这小子,有证据是你杀的么?”二叔瞪着我问。
“没、没有啊!我昨天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我遥遥头。
“那不就得了!”二叔坐在椅子上:“关键是这个人太重要了,老郝是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端倪,他们自然不会怀疑我们。”
我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是怎么死的?”
“因为是周末,昨天吃过午饭之后,许姐便离开了竹香茶馆,下午在西城转了一圈,视察了下工作,晚上陪同市里有关领导吃了晚饭,十点钟的时候回到了竹香茶馆,打了几圈麻将,十二点的时候在茶馆的一间客房休息了。”二叔将郝叔告诉他的情况说了出来:“早上五点钟,许姐好像是接了一个电话,起来在餐厅吃早点,结果六点钟的时候,就突然趴在桌上猝死了。”
“法医怎么说?”现在已经快八点钟了,我追问道。
“心脏骤停,但是却看不出是心肌梗塞还是什么,身体状况看上去很好,以前也没有任何病史,平时身体也很好,就是这一次心脏不知为何停了。具体情况,还要等尸检报告出来。”
我微微点点头,二叔接着问我:“你是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给那块古曼童佛牌驱邪的?”
“是啊!”我一愣:“难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