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都是年轻气盛的孩子,您看您能不能在考核他们一次。算我钱欢欠您一个人情,夫人的病症钱欢一定竭尽全力,您看如何。”
钱欢满脸堆笑,十分献媚。苏亮脸色十分难看,盯着尉迟宝琪极为不善。李恪一时间有些不适应,阿欢对父皇都是针尖对麦芒,今日却如此卑躬屈膝,就为了这几个不争气的学子?盖文达叹了口气,闭口不言。
这时候教室中的学子全部异样的看着他们的总教,尉迟宝琪双膝跪在钱欢身前。
“总教,学生愿意在学一年。”
钱欢没有理会尉迟宝琪,只是对着李靖的身子更低了。尉迟宝琪再次准备开口,却被一脚踹飞出去。钱欢没有抬头,大唐能有这样脚力的人不多,尉迟恭算一个。
来的人也正是尉迟恭,听闻今日次子宝琪将会接受李靖这老小子的校考,特意腾出时间来学院悄悄看看,也没想到刚到此就见到尉迟宝琪跪在钱欢面前那一句:学子愿意在学一年。
在看钱欢卑躬屈膝的样子,尉迟恭心中怒意横生。在尉迟家与长孙家的婚事上,钱欢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又让钱欢对李靖弯下了腰。
李靖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可看钱欢的架势不答应似乎不会起身,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
“李靖,你别为难欢小子,宝琪我带走,给他买几支牛去山上放牛,我尉迟家已经还不起钱家人情了。尉迟宝琪,没死就滚起来跟老子走。”
尉迟宝琪挣扎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尉迟恭,心中十分不甘心,但却不敢忤逆尉迟恭。
“鄂国公,这里是学院,尉迟宝琪没有毕业,去留还由学院做主。”
钱欢沉声开口,而且称呼鄂国公而不是尉迟伯伯,尉迟恭不在强迫尉迟宝琪,哀声自叹,同样是这般大小的孩子,为何心性差距如此之大。
这时的李靖不已经不得不再次重新考核学子,直接转身离开,搀扶钱欢?他只是个晚辈。直到李靖离开,钱欢才直起身,双手掐着后腰对众学子苦笑。
这群孩子是幸运的,如果是在三年前,我管你们学不学,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道理都教给你们了。可三年后的钱欢懂得了一个道路,他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比如武媚就是最好的例子。学子们慢慢散去,钱欢与李恪尉迟恭众人走在操场中,钱欢望着点灯熬油的研究事苦笑,随后对着尉迟恭道。
“尉迟伯伯,刚才小侄冒犯还请不要见怪。”
随后脑袋上就轻轻挨了一巴掌。
“外道了不是,当时你就是指着老夫的鼻子痛骂一番,老夫心里也开心,你们背后叫我老流氓,我尉迟恭还真是四六不分的老流氓了?程咬金能给你将一天的大道理,老夫也能,只是怕你烦,懒得说而已。以后该咋胡闹就咋胡闹,再不济就有老夫给你做后盾呢,别说是一个王圭,就是你现在斩了长孙顺德,老夫都能保你无事。”
钱欢一愣,随后双手一拍。
“小侄这就去斩了长孙顺德的头颅,听说他有几房动人的小妾,伯伯你要不要。”
尉迟恭看着钱欢笑而不语,钱欢也觉得没劲,嘴上威风,过事拉倒。可钱欢再次叹气一口,尉迟恭有些不解,钱欢轻声道。
“伯伯,告诉宝林进来先不要出长安,如果一定要出去,记得去钱家带上老虎,最近不太平啊,处默差点被熊拍死,小侄就这几个兄弟,可不希望他们有什么危险啊。”
尉迟恭哈哈大笑。
“方圆百里若在有熊出现,老夫把人头给你。”
钱欢咧嘴一笑,转身就跑。
“我去找长孙顺德。”2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