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你在长安内砸了三十余间店铺,本宫如何知会你?而且连自家的店铺都砸,小月找你理论还被紫苑反骂了一顿,来来来,随本宫入长安,去砸倾国倾城。”
“意外,娘娘,这是意外。”
“意外?扬言要杀了稚奴也是意外?本宫那可怜的孩子啊,自小被兄长欺辱,如今成亲后竟然又被娘家的大舅子威胁,扬言出生时就应该掐死,你慧武候当真是厉害了,想杀稚奴先把本宫杀了,动手啊!”
钱欢不敢动手,但长孙的巴掌不断落下,就像敲鼓一样在敲打钱欢。
忍着脚痛迅速跑远,双手捂着脑袋委屈的大喊。
“那能怪我嘛?”
长孙更怒,起身揪住钱欢的耳朵厉声呵斥。
“不怪你,怪本宫?本宫让你喝酒了?”
钱欢疼的呲牙咧嘴,满脸不甘的反驳。
“不怪我,怪陛下,谁让他派人监视我,他不信任我。”
另一只耳朵也被长孙揪住,左右开力,钱欢疼的哇哇大叫,但长孙却没有任何留情的意思,脸色铁青呵斥。
“监视你?长安哪个勋贵不在被监视中,想安插在你钱家一个人比登天都难,送妻妾不要,护卫更别提了,你家里的戒备别皇宫都严,你当年在皇宫安插耳目的事情真当本宫不知道?”
钱欢不反驳了,但梗着脖子说什么也不认错,一副倔强的样子气的长孙直颤抖,松开双手指着钱欢喘着粗气,随后突然坐在椅子上掩面痛哭。
“可怜的稚奴,都是母后无能,无法保护你,某人听信了谗言便要对你下杀手。”
一时间钱欢一个头两个大,这怎么说哭就哭了,双手捂着耳朵再次凑上前。
“娘娘,李治是我妹夫。”
长孙一愣,随后哭的更大声。
“你这没良心的小子,连你妹夫都要下杀手。”
这都哪跟哪啊,钱欢要疯了,他想说李治是他妹夫,不会对他动手,怎么到了长孙的嘴里就变味了,长孙在哭,钱欢在头疼,但他可不敢让长孙过度伤心,无奈之下再次凑上前。
“娘娘,稚奴是您儿子,承乾是您儿子,我也是您儿子,我到好说,但李治坐上皇位承乾咋办。”
“本宫不管,不论他们两个谁坐上皇位,只要另一个又任何损失,本宫就装死在你钱家。”
钱欢一股火冲上头顶,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随后开始打滚撒泼。
“我也不管了,我辞官,我回去种地。”
长孙不哭了,抬起头抹去眼泪,看着钱欢冷冷一笑。
“你敢跑本宫就吊死在你钱家。”
“娘娘,这家给您了,我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