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与裴念一路在街道之上奔跑,起初十分紧张的裴念也慢慢放开了性子。
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何要羞涩,为何要违背这内心去做事,受这世俗的束缚,人生百年要尽量去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情,虽然冰雨刺骨,但是裴念的内心如火。
与钱欢在长安胡闹是她一辈子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今日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奔跑之中的钱欢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抱住裴念的柔软的腰肢在原地旋转,突然的变故引来裴念的惊呼,随后笑颜如花的看着眼前,连眨眼的时间都不想错过。
“慧武候当真是纯汉子,与我们的女财神成亲十余载还能有今日等缠绵是意,在下羡慕,这就带家中夫人来此,看看他人家夫妻的相处之道。”
“你看看,你看看,谁说夫妻拉拉手就是隐晦之风,真羡慕念念姐,你也抱抱我。”
钱欢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那躲在店铺与街道撑伞的众人,扬言怒吼。
“不是你们的女财神,是我家的!”
本在李承乾离开长安的时间,围观的百姓已经渐渐散了,与李二走了几步后感觉这道路十分冷清,敲好裴念突然来此,与裴念疯癫一次,也是为了感谢这么多年裴念的劳苦,为他生了一个钱云,这便是天大的功绩,钱家的功臣。
钱欢站在雨中与街道两旁的百姓大声争吵,但都知这是开玩笑,哪有侯爷与女子在街道大声言论女人穿什么衣衫漂亮的。
“等会在与你们争吵,待本候去换一套干爽的衣服。”
街道旁瞬间就有人答复。
“钱候您与贵夫人若不嫌弃,小弟恰好带了几套衣衫,均为金缕玉衣的出品的新衣。”
钱欢指着这小子嘿嘿贱笑。
“你很上道哦。”
钱欢拉着裴念去换衣服,街道的人却没有因此退走,街道上的人越聚越多,都想知道今日慧武候想要在长安做什么。更有人不解,慧武候与横山王亲如兄弟,为何恒山王今日受此大创,他却在长安玩的如此开心,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其实钱欢最大猫腻就是不想让李二走在这空无人影的街道上,给他一股人走茶凉的感觉。
或许可能是钱欢想多了,但这样总不会有错,也算是尽一份多此一举的孝心吧。
消息慢慢传开,慧武候在长安东市与长安女财神公然秀恩爱的消息很快传开,牛进达与裴氏已经来此,钱欢胡闹也就罢了,今日这念儿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与此同时前来东市观望的勋贵很多,有看钱欢笑话的,也有担心裴念的。
总之人越聚越多,众人都把目光锁在了钱欢的身上,忽视了街道上的另一对儿权利夫妇。
李二和杨妃。
但也有眼见人发现了这一对夫妇,他们也在手拉着手慢慢前行,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但却将伞压的很低,看不清面容。
钱欢磨磨蹭蹭的终于换好了一套衣衫,走出房间的时候见裴念一惊端着热茶站在门前,钱欢见此嘿嘿一笑。
“媳妇,嘴对嘴喂我。”
裴念脸色瞬间变得红润,连连后退不断摇头拒绝,钱欢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那我喂你好了。”
然后裴念点了点头,随后又猛然觉醒,将茶水泼掉,转头一脸笑意,却见他手中拿着一支茶壶,连忙夺下茶壶红着脸躲在远处。
那位准备了衣衫的年轻男子笑呵呵的出现在钱欢身后,轻声道。
“钱候当真是雅兴也,但小弟有一事好奇,如今晋王称帝,您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