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西西的命令,首先反映过来的,是十几名懂英语的战俘,马上扯过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有的捡起地上的枪支,在老囚犯带领之下,向毒气室跑去。
“你们几个,马上到各个房间,通知他们穿好衣服,带好自己的物品,听后命令,准备逃跑!”西西连续命令道:“对了,谁是炊事员?你马上召集人,在短时间之内,做出最多的饭菜,最多的明白吗,快去!”
“长官,还有很多人被押解到附近工厂、矿山、农场等地劳动去了,傍晚才能回来集合,在营地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约不到一万人的样子!”一个老囚犯战战兢兢的说道。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负责安排伙食就可以了!”西西说道。
麻烦了,看来外面犯人还有很多,但是自己兵力不足啊!怎么办,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报告上校,找到二十多名少女,东方人只有两个,但是她们拒绝回答我们任何问题!”西西正在为难,一名战士过来报告。
“将她们全都安置好,你具体负责她们,尤其是两名亚洲女孩子安全,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明白吗!”西西严肃地说道。
“报告队长,外围哨所传来警报,又有车队开来了!”一名战士闪身来到大门口内,向西西报告说。
“说具体点,多少车,多少人!”西西紧张起来。
“老爸,就这样将他扔给游击队,不留下点话吗!”粉嘟嘟坐在王栋对面,很是不解的问道。
“没必要浪费感情,如果对方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或者说引不起他们怀疑,估计离被剿灭也不远了,我们*什么闲心!”
审讯完毕之后,父女俩将那名叫做萨米克的,会说中文的少尉扔到了游击队队长身边,然后迅速从河道里离开,向北面赶去。
在十几公里之外一个渔港,一时心血来潮之下,粉嘟嘟将一名正在偷情的军官和女子打昏,抢过他们乘坐的小型游艇,坐了上去。
无奈之下,王栋只好屈从了喜欢搞怪的粉嘟嘟,爷俩很是悠闲的,贴着河道东侧,开足马力大摇大摆地跑了起来。
还别说,也许是因为在敌人大后方,也许是因为游艇在这烽火连天的年代里代表特别地位,上百公里跑下来,竟然没被严格盘查,这也让两父女大是疑惑不解:这也太松懈了吧!
与王栋父女两人的悠闲轻松正好相反,台地游击纵队卡巴那上校却遇到了大麻烦。
首先是在中午时间被传到了司令部,严加审问,主要是两方面问题需要交代清楚:一是昨晚上彻夜未归的原因和证据;第二是与“魔鬼军团”的协议任务为什么搞砸了。
参与审问的师政治部督察部门的一名上校,总政委*耶廖夫也多次参与进来,对他进行了轮番审问,只把卡巴那上校折腾的欲哭无泪。
“我可警告你,你必须向组织交代清楚一切,否则下场只有一条,那就是作为敌人被清除!”*耶廖夫总政委已经反复强调了多次,直到晚上十点多,被*无奈,心力交瘁之下,卡巴那只好交代了第一个问题。
原来前天晚上,因为没分到战利品,而且受到了处分,郁闷之下喝了不少酒,借着酒意,骑马跑到了营地之外,想着到外面透透气。不小心滚下河道里,被水流冲出老远,很是喝了不少凉水,昏迷过去。
等到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黑屋子里,几个凶狠的秘密警察威胁利诱,也没让他吐露半个字,最后竟然将自己释放了回来。
“我知道这件事里面一定有古怪,但是我以人格和党性发誓,我没有任何通敌言行,请组织上相信我!”讲完这件让自己苦恼和胆战心惊的事故,卡巴那上校似乎轻松了不少,腰板也变得慢慢挺拔起来。
“那我问你,你排人去迎接秘密别动队的时候,做过什么手脚?”督察队上校*问道。
“什么手脚也没做过!”卡巴那很是肯定地说道。
“萨米克少尉是怎么回事情?”上校步步紧*地审问到。
“萨米克怎么了,他主动要求参加迎接行动,我答应他了,没什么问题啊!”卡巴那疑惑的说。
五毛将队伍埋伏在河口附近,整整提心吊胆了一天时间,好容易熬到了夜幕降临,马上组织疲惫不堪,惊惧不已的几十名科技人员,十几名犹太族少年登上了几艘船只,慢慢向河口之外的海边开去。
突然,一阵马达声从海口方向传来,不久之后,一道耀眼的光柱从前方向三艘大马力特制渔船的上方照射过来,五毛等人一下子紧张起来。
“快点散开,066号迎上去,其余两艘船只迅速后退隐蔽!”五毛马上发布了紧急命令。
066号是全副武装的掩护船只,而另外两艘,一艘载着科技工作者,另一艘载着的是十几名少年和几个“政治犯”,都是搭救的目标。
科技工作者的重要性就不说了,而另外一艘船上的十几名少年和几个“政治犯”却也是这次行动中,经过与中欧游击队,国际反法西斯联盟协议时,附加上的搭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