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殖民军答应支付大量资金和生活用品,以换取叛军对殖民军被俘官兵的善待,并在合适时机,再次经过谈判之后,释放所有俘虏。
叛军首脑说了,如果在近期之内发现对方有任何敌对行为,那就用殖民军的生命来抵偿!
在稳定西南局势之后,萝宾晗安排杜玉国继续留守营地,同时用不花钱的俘虏劳动力,开始了防御建设;同时,派出了精干部队,向北展开破袭行动,趁着殖民军东调,收复了大量矿山,解放了二十多万矿工。
对于矿工的处理,杜玉国他们采取了三个处理方式:选取十万人作为新兵;坚持回家的少数人,提供部分盘缠;另外一部分继续作为劳工,在各大重要矿区以及冶炼厂工作,工资与生活待遇自然是参照中南联合政府的政策来处理,让矿工和冶炼厂,以及后来的兵工厂的工人欣喜不已,干劲十足。
最为让他们高兴的就是,军事管委会答应,在战争结束之后,允许所有工人和管理人员,将自己的家属接过来,在附近地区,甚至到大城市安家,政府将提供一切生活保障。
萝宾晗司令,亲自率领一万多主力部队,翻过奇河上源的大山,沿着山区向东北地区斜插过去。经过半个多月行军,尤其是经历了沙漠边缘无人区的三天磨砺,终于到达了北海岸地区。汇合了潜伏在文达港西南密林地区的,被空运过来的两个团兵力,迅速向北面港口城市展开了突袭,经过一天多激战,在特战部队袭击并控制敌人司令部之后,终于占领了港口和城池。
登陆之后的鬼子兵发觉城池换了主人,急忙向总部汇报,并向东移动,通过东南面一个山口,偷袭了卡湾西北一个渔业大镇,控制了附近的码头。
当田连凯率领的舰队到达卡湾北面,正要按照预定计划向西南行驶,突然接到了萝宾晗司令新的指令,要求他们沿着北海岸,继续西进,在刚刚被占领的文达港停泊。田连凯差点开口骂娘:这都什么事吗,简直是朝令夕改,瞎指挥吗。
强忍着火气,经过三昼夜航行,终于到达了新的目的地。迅速与岸上联络之后,田连凯首先登上了橡皮艇,迅速上岸,与早已等候在码头上的萝宾晗司令见了面。
“怎么样,被折腾得够呛吧?”萝司令可是精明能干,聪明过人,一见面就把田连凯司令的怨气包给挑开了。
“总司令,说什么呢!行军打仗,形势可是瞬息万变的,没事,都过去了!”田连凯急忙表态,意思是怨气的确有,但是可以理解,都过去了,抱怨有啥用呢。
“那就好,为将者可不能喜怒形于色,尤其是面临紧张局势的时候,更需要冷静,因为长官的情绪,势必会影响到部下,甚至会传达给士兵,很容易引起军心波动的。”
没等田少将表态,萝宾晗司令继续说道:“记得在大帅身边当警卫的时候,没遇到突发事件,众人都会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大帅从来没有一次慌张过,就像是主心骨,一下子稳定了身边军官和士兵心神。”
“当然,在我的记忆里,有一次大帅很是惊慌,当然主要是伤痛。”萝司令一面带着田连凯往城内走,一边说道:“你也许听说过,是大帅第一次带着少量警卫、参谋前往大西北,突然遭到敌人炮兵拦截,小三他们十几名年轻的军校毕业生遇难的事情。但是大帅可是惶急地不得了,没等飞机降落,就冲出了机舱,扑到了被击落的直升机残骸上!”
萝宾晗稳定一下情绪,然后说道:“大帅多次念叨:慈不掌兵,但是无情未必真豪杰。所以有时候感情这玩意是很难把控的,但是要学会控制。”
“谢萝司令教诲!”田连凯恭敬的说道。
“什么教诲,你老田同志不是出名的好发牢骚吗,今天怎么了这是?”萝宾晗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们是闲聊,再说了以后共事在一起,可不能玩什么小花样,必须实事求是。再者说了,论年龄,你可是老大哥,责任重大!”
因为有比较好的设施,所以重装备的卸载比较顺利,天后之前,大多物资已经卸了下来,坦克和装甲车也开始比较小心地沿着斜坡,缓缓开上码头。突然,一阵轰鸣声传来,十几架战斗机出现在港口上空。
十几架敌人飞机突然出现在头顶,让田连凯司令一阵惊慌,嘴里一句:“我靠!”扭身就要往码头上跑,在那里,自己的宝贝疙瘩可是正在卸船呢,怎嘛不让他惊慌失措。
还没跑起来,后面萝宾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微笑着说道:“我说老田,要镇定,着刚刚还跟你说过的嘛,怎么马上就忘记了!”
“萝总,装甲部队正在卸船,那边情势紧急,我得去看看!”田连凯着急的说道。
“别着急,难道这么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不能保证后续部队安全,那可是严重失职!”萝宾晗说话的工夫,在港口附近,多处地点,突然出现了几道火舌,数秒钟之后,敌人战机就遭到了迎头打击,几架战机甚至凌空爆炸。仅仅几分钟时间,没等向港口内目标展开进攻,而同样的,战舰上的防空火力刚开始发威,敌人的十几架战机就已经折损过半,剩余几架见势不妙,迅速向远处逃命而去。
“这,这也太强了,竟然用上了火箭炮?”看着瞬息变化的空战形势,田连凯吃惊的说道。
“是火箭弹,专门对付飞机的,比火炮准确多了,但是造价可不低。另外,必须要保密,明白吗!”萝司令叮嘱说。
“啊,嗯,一定的!”田连凯急忙答应下来。
一场有惊无险的事件之后,众人加快了速度,经过一夜努力,在第二天黎明时分,装甲集团的第一师设备终于完成,至此田连凯等人才真正舒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