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斐依旧噙着他日常的笑意:“这次tk进军内陆,擎天集团亦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看來宋先生已经把功课做得很足了。”高城直接拿过许娉婷的杯子,呡一口温水。
宋斐的目光闪了闪,“在高总带领下的擎天以迅猛的势头在近几年迅速崛起,相信大多数人就算不做功课,也早有耳闻。”
高城毫不客套地接受了宋斐的夸赞,并礼貌地回应道:“宋先生也是青年才俊,这么年轻便能成为tk在中国的代表人。”
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觊觎为好。”
“哦?我不懂高总在说什么。”宋斐故作疑惑地问。
然高城也不欲回答,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了,她去得有些久,我不太放心。”
许娉婷鞠了一把冷水往自己脸上泼,冰凉刺骨的温度令她猛地一个激灵,思绪才缓缓平复下來。
镜子中映出的女人素淡无妆,晶莹的水珠挂在脸上,更显得皮肤剔透无瑕,出了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白,整张面容看起來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活力、生机,美丽。
这便是这具年轻的身体带來的好处,无论心里头装了多少的事,都不会明显地在皮肤上张扬地显露。清新依旧清新,动人仍然动人。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走人,奈何之前购物的大包小包都还在座位上,不得不重新回去面对那两个男人。
刚打开洗手间的门欲往外走,迎面一道阴影快速而敏捷地闪了进來,在她沒反应过來时,门就被“嘭”地一声关了起來,随即她的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扳转了方向,最后背部紧紧地抵着门板。
“高城,你干嘛!这里是女厕所!”一看清楚高城阴沉得跟口黑锅一样的脸,许娉婷皱了皱眉,就破口大喊道。
“脸变得倒是快,刚刚不是还跟小媳妇一样苦大仇深的吗?现在怎么又恢复成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了!”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控制不住的怒意还是让他当下的情绪展露无遗。
许娉婷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后背也被门板凸起处硌得难受,但最令她火上浇油的是高城莫名其妙的暴力之举,禁不住扬眉凝睇道:“我很感谢你的出手相助,不管是昨晚还是今天。但是,请你别像发了疯一般到处乱咬人行吗!”
“过河拆桥这种事你做起來倒是得心应手。”高城从牙缝中把字眼一个个地挤出來,轻笑一声:“说我乱咬人吗?那我要是不咬,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的罪名!”
心底猛然“咯噔”一声,许娉婷连挣扎都來不及,就被高城的下一个动作给彻底桎梏住了。
疯狂,粗鲁,霸道,野蛮。用这样的字眼來形容现在的高城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是第一次在面对他时感到灭顶的恐慌。
他的手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转动脑袋躲避,他的舌带着怒气撬开她的齿关,侵入她的口腔,灼热的呼吸悉数在她的脸上,浑厚的男性气息充斥她的周身,将她牢牢地包裹。如同彻底失去了理智一般,即便血腥味浓烈地交缠,高城也丝毫沒有放松的预兆。
她整个人就像是三明治中间的夹层一般,被紧紧地压在门上。他结实的胸膛磨蹭着她胸前柔软耸立的雪白,肢体间的亲密接触激荡起一层层的战栗。
而最令许娉婷慌张的是,他原本死死地箍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竟然滑进了她的衣服里,冰凉的带着茧子的手掌肆无忌惮地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开始往上游走。
许娉婷倒吸一口冷气,睁大着眼睛瞪着高城绷紧的脸,高城也正睁着他猩红的星眸,狠厉地盯着她。
就在她快要窒息而死时,高城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攻城略地。只是这并不是结束。下一秒,他便突然将吻转移到她的颈项间,轻轻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惊呼声差点出口,许娉婷及时地止住,却沒想到,他的手掌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猛地握住了她胸口的丰盈,痛得她再也忍不住溢出呻.吟,悬在眼角的眼泪随之崩出。
“砰砰砰,,”,背上抵着的门乍然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拍打,清洁大妈高亢的嗓音传了进來:“谁在里面!干嘛把门锁上!快开门!”
许娉婷明显感觉到高城的动作瞬间停滞,她就是趁这个时候抡起手往他脸上掴去。
可惜的是,预想中清脆的巴掌声根本沒有响起,反倒是许娉婷挥到一半的手被他死死地攥住。
“高城,你这个变态!疯子!禽兽!”似乎忘记了门外正站着人,一番羞辱让许娉婷已经顾不得声音的大小了。
“是!我变态!我疯子!我禽兽!”沒想到,她得到的却是高城更为愤怒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