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盘着腿在炕头上坐着给姐姐挂电话,“……姐,他保外就医了,昨天出来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够了,姐姐肯定听的懂,不需要提名道姓,不需要说的更详细。
在鲁东的蓉女接到弟弟这个电话时,心里也是一震,王彦敦出来了?应该说他迟早会出来,但这一刻亲闻此讯,蓉女还是震动了一下,必竟姓王的曾是令她极度痛恨的一个男人。
前半生的一个错与这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后半生却要注定成为对头,这是命!
经历了那最伤心最绝望的一夜,现在的蓉女基本上遇到任何事也能波澜不惊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以一种羞辱之极的姿式被男人之外的男人来欣赏,可以想象她的伤心程度。
也正是因为那一幕,终结了她前半生的错,终结了那段一直在敷衍的情感,一直很虚伪的人生,其实蓉女现在在心里很感谢王彦敦,不是他那么做,自己还要一直应付伪虚的人生,那该是多累呀?迟早还是要分崩,那时该伤的多重呀?庆幸自己摆出的最YD最羞辱的姿式是被唐生欣赏的,在不幸的前半生结束之后迎来了幸福的后半生,也许那段经历是考验!
闻听王彦敦保外就医消息时最初的小震动归于平复,除了唐生没人可以令自己着紧了!
很是心平气和的拔通了唐生的手机,蓉女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王彦敦保外就医了!”
“呃……这孩子这么快就振作起来了?算算也七八个月了,该是缓过来的时候了,呵,蓉姐,没什么的,我对未来的人生是充满了美好憧憬的,任何人也无法阻止我这种**!”
唐生隐晦的表达了自己坚挺的信心,他不是没将王彦敦放在心上,他只是有自信应付一切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要折腾就叫他来嘛,划下个道道儿,唐少爷肯定奉陪到底!
蓉女也能听出来唐生语气中的自信,她也坚信唐生不是谁能轻易斗败的,“唐生,我估摸着姓王彦敦会找我的麻烦,免不了要应付他,我向你保证,今生今世我只真心实意的爱你一个人,我的心和我的一切也只属于你一个人,任何人不能叫我离开你,你相信海蓉吗?”
“这话说的,是你不信我吧?哈……该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对你连起码的信任也会动摇的话我怎么值得你爱呀?那就太不堪了嘛,蓉,我们的情感是奠定在信任的基础上嘛!”
“嗯,有你这句话人家就放心了,不过……唐生你别小看王彦敦,他可比以前更深沉。”
“我从来没小看过任何一个对手,哪怕他很弱小,我一直很尊重与我对抗的那一方,我宁愿高估他们,也不会小觑他们,即便他们有可能是蹲在街头上卖大白菜的小商小贩儿!”
“我知道我的唐生是最出色的男人,我从没担心过你会给人家斗败,即便有那么一天,丁海蓉也和你一起,不离不弃,荣辱与共!”丁海蓉说这话时情泪悄悄的淌在俏秀脸颊上。
在京,在某一处别墅,王彦敦还没有从近八个月的憋闷中缓过来,从昨天开始,一直到今天上午,他没有离开这个女人的身,女人早已骨酥体软,媚眼都支不起来了,太累了……
“彦敦,有什么打算?不会是第一时间去找姓丁的**报复吧?”女人喘息着道。
在刚刚结束战事之后,她就问出了这么一句关切的话,她有点怕王彦敦再次离开她。
头有点秃的王彦敦比以前更男人了,颌下有短短的胡茬儿,似更增了几许男人的味道,配上他这颗很秃的劳改脑袋,完全没了以前羽扇纶巾式温文尔雅的书生味儿,倒是充满了一种剽悍的江湖气息,女人的手还紧紧捏着他的悍器,眼窝里尽是骚情,不时伸舌去拔撩它。
她姓虞,叫虞姬美,她是王彦敦的性启蒙老师,她已经三十二了,她比王彦敦大五六岁,他们间的关系维系了有近十年了,记得结婚的当天,新郎烂醉如泥,闹洞房的王彦敦替新郎把新娘爽了半夜,可以说两个人的关系至深至浓,当王彦敦进去之后她就想办法弄他出来。
王彦敦的眸光掠过虞姬美的丰盈雪躯,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Y骚绝艳,从床对面的大镜里能看见女人劈开的腿叉里茂盛的黑绒绒,大莲花盛开着,潺潺水迹湿了男人的心……
“会找她算帐的,她是我打击姓唐的一个主要媒介,唐生,你等着,王彦敦又回来了。”
“敦子,那个姓唐的真是青竹山的嫡孙吗?”虞姬美俏眸里闪动着豁亮的光芒。
“现在还不好说,总之姓唐的不是个易与的人物,我太小看他了,这次,我不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