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箫寒道:“乖,比他爹乖多了,连自己儿子多大了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爹的啊。”
段飞哼了声,说道:“我只播种一回,哪知道他要多久才能钻出来?你还敢说我,以为抱着孩子来见我我就不追究你偷东西的事了?”
管箫寒道:“大老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段飞板着脸道:“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是不是又想偷什么东西?我可老实告诉你,这一次你回来就别想再走了,再想捣鬼偷溜,别怪我抓你回来打断你双腿!”
管箫寒撅着嘴道:“你舍得么……嗯,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走,不过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呢?灵雨那个小丫头你又打算怎么安排?”
段飞皱起了眉头,他不希望管箫寒离开,但是又不能公然将她带在身边,看来只能暂时将她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了。
管箫寒却道:“不用把眉头皱得这么紧,我不会赖着你的,我在柳州城里自有藏身之地,你想看儿子也容易。”
段飞定了定神,说道:“你怎么有空跑来找我?你不是正在大造军火打算造反么?不盯紧点怎么行?”
管箫寒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唉,真是冤孽,生了孩子后我心里突然很想见你,只想呆在你身边,好好把孩子养大,别的事情好像都与我无关了一样……大造军火,哪有那么简单,锦衣卫盯得那么紧,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大规模制造军火,坐拥宝山而不得,着实让人沮丧。”
段飞凝望着儿子,说道:“这小子真能吃啊,快哄他睡着放床上,我要好好对你实施家法才行。”
管箫寒掩嘴轻笑,道:“有本事你当着儿子向我施家法呀,来嘛,来嘛……”
段飞拿这个小魔女真没办法,他猛地拦腰把管箫寒抱起,向屋里走去……
灵雨忙了一夜回到王府向段飞汇报军情的时候,段飞正坐在独秀峰下,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晒太阳,嘴角勾勒着美美的微笑。
灵雨气不打一处来,见四周没有外人,她大步来到段飞面前,怒道:“姓段的,你可真逍遥啊,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折腾我呢!”
段飞美美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所以你就像个没人管教的野丫头一样,有这么跟师姐夫说话的吗?我派你去探听情报,这可是攸关柳州存亡,许多百姓和士兵生死的大事,别人探不到什么机密,所以才特地派你去的,这也叫折腾吗?或者你心里对百姓和家国大事并不在意,所以才觉得我在欺负你?”
灵雨明知段飞是故意的,但是却被他用一串大帽子盖在头上,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好,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瞪着段飞,小胸脯气得剧烈起伏着。
段飞得意地问道:“怎么样?探听到什么机密情报吗?”
灵雨哼了一声,说道:“我去叛军柳江县的大营走了一趟,现岑猛和几个叛军领正在争吵,可惜我听不懂瑶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样子好像在争论该不该攻打柳州,很抱歉,你派我出去的时候怎么忘记让我带个懂瑶话的帮手呢?”
段飞哑然失笑道:“也差不多啦,难怪他们至今还没围城来攻呢,你现叛军有拔营撤军的迹象吗?若是有就好了。”
灵雨想了想,说道:“我走得早,没注意到这些,若是大军拔营,其他的探子应该能现吧?”
灵雨刚说完,江辉就跑了进来,对段飞道:“大人,有探子来报,叛军有动静了,不过奇怪的是,有些叛军正在列阵朝柳州北门过来,有的却拔营向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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