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坏蛋!”金一佳钻在关允怀中,“我是你媳妇,必须要随时知道你是好是坏,你不告诉我,就是没当我是你的媳妇。
感受到金一佳浓浓的爱意,想起当年在黄梁医院时她寸步不离对他的照顾,关允心中一阵感慨,人生在世,有两三知己足矣,同样,人生在世,得妻如金一佳,夫复何求?
“你不是还没有进门吗?等你进了关家的门,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媳妇了。”关允抚摸金一佳乌黑的头发,“我不想惊动你,是不想让金伯伯知道,万一金伯伯知道了要插手这件事情,就显得我好像要借助金家的影响力一样,你也知道,我这人脸皮薄……”
“噗哧……”金一佳破涕为笑,“你还脸皮薄,我见过京城那么多世家子弟,都没有一个人有你脸皮厚。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你脸皮够厚,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这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真是真理了?”
“也不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说男人在女人面前,要拿得起放得下,要有担当,该强势的时候,必须强势。”
“说得好。”关允俯身下去,用力在金一佳额头吻了一下,“今天晚上你要敢和我住在一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金一佳受惊一样跳开:“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你注意一下形象。”
“就是,关大秘请注意一下形象,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搂搂抱抱,更不要接吻。”齐昂洋哈哈大笑,“有碍观瞻,有伤风化……”
关允扬手朝齐昂洋扔了一个东西:“你少说几句!”
齐昂洋伸手接住关允扔来的东西,转身递到李梦涵手中:“来,我借花献佛,送给我最爱的人李梦涵小姐。”
“受不了了,真肉麻,我真不该来,成了天大的灯泡了。”田将离嘻嘻一笑,跳到了一边,捂上了眼睛,“关允、齐昂洋,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再做出亲密的动作,我马上就走。”
田将离虽然在京城三千金中排名第三,但论姿色,她不比金一佳和李梦涵差上多少,只不过相比之下,她更淡泊或说更名声不显罢了,当然,有时也确实人如其名,芍药比不上牡丹的雍荣华贵,也比不上芙蓉的落落大方,但女人的柔弱之美,也很容易激发男人的怜香惜玉之心。
如果说金一佳是仪态万千而李梦涵是亭亭玉立的话,那么田将离则是绰约绚丽,其弱柳扶风、柔弱无骨般的阿娜之姿,羞涩、浪漫、含蓄而多情,最令人心生向往。作为六大名花之一的芍药,开在春天之末,犹如春天的最后一杯美酒,甘美而纯香。
关允没什么表示,齐昂洋哈哈一笑:“怎么了将离,你是嫉妒了还是羡慕了?羡慕的话,来,到我的怀中来,我的胸怀宽广博大,可以容下你受伤的心。如果是嫉妒了,请到关允的怀中去,关允的胸怀十分博爱,可以收留许多少女的情怀。”
结果齐昂洋结结实实挨了李梦涵一顿粉拳,关允也差点被金一佳耳提面命教育一番,田将离则在花丛之中笑得前仰后合。
奔流不息的清宁河,在几人欢笑声中,滚滚向前,历史的车轮就如时间的洪流一样,永远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浪花此起彼伏,就如一个又一个遗落的梦境。
关允久久无语地望着清宁河对岸的直全县,作为距离省会最近的一个郊县,直全县有着许多天然的地理优势,如果他真能主政直全县,在他的设想中,直全县会是他政治生涯中第一个实现为国为民的梦想的地方。
更不用提直全县曾经是文远曲的政治发迹之地,有着异乎寻常的政治意义了。
只不过,咫尺天涯,什么时候才能跨越清宁河,一步迈入直全呢?
正心思渺茫时,忽然手机响了。
是黄汉来电。
黄汉的电话很简短,只有一句话:“洪天阔出事了,可以放风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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