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玉说:“怪不得他们,他们对你忠诚、爱戴,是你的死党嘛。那贺市长的侄子也是找打的相,平日里就趁着市长的势,不是什么好东西。打一顿也好。不过,贺市长不会跟你为难吧?”
刘磬笑着说:“要是早一二十天,那肯定会为难宋刚的,现在,嘿嘿,贺市长只能是装聋作哑,一个人在家发发闷气而已。焦主席,你们官场上的游戏也真有味呵,一级一级的压着。”
焦兴哈哈笑着,“官场就是一个金字塔,越往上被压的就越少。可怜的是,这金字塔最底层的那些人,被上面一大群压着。”
刘磬说:“我们好些,不做金字塔的哪一次,就做做金字塔边上的泥土沙子,自由自在。”
宋刚说:“也不见得,官场是一座金字塔,企业不也是金字塔?其他行业,市民百姓不都是一座座金字塔?当然,在金字塔旁边也有些沙子、泥巴,无缘进入那座金字塔,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无缘而已。”
焦兴说:“有道理,有道理,无论金字塔哪一层都有压力,即使是最顶上那一层,也要经受风吹雨打。都难,有时呀,真想就做做那泥土、那沙子。”他又看看鲁玉,“鲁玉,你是又往金字塔上一层去了。”
刘磬疑惑地看着宋刚,说:“咦?宋刚,你这背时鬼怎么突然就活过来了?仅仅是因为你的业绩?不会吧?肯定另有原因。”鲁玉听刘磬这么一说,也疑惑地看着宋刚。
焦兴哈哈一笑,“这个中原因不必多问,宋刚肯定不会说出来,虽然我们是朋友,这肯定是他的最高机密。哈哈,宋刚,我说的没错吧?”
宋刚微微笑着,正准说话,手机又响了,是张永力的。
“你们过来吧。”宋刚也没多说,就把手机挂了。
刘磬笑着说:“办事效率真高,就这么一会,他就出来了。说不准还会是用警车送来呢。”
鲁玉在电视台,见识多,但也不相信刘磬的话,“这不可能吧?还会用警车送?那人家贺市长会多没面子。不信,焦主席,你说呢?”
焦兴笑了笑,说:“我不敢说,你们俩我都不想得罪。不过,我好像听到警车叫了。”
张永力真的很快就到了,随后马新民和肖梅才到。他们嘻嘻哈哈,“这顿打,解恨,要不是马新民拼命拦着,我们公司那在些场的人,真会把他们几个揍扁的。”
宋刚没有回应张永力的得意,对马新民说:“那几个病人怎么样了?”
“出院了,出院了。”马新民很得意,高兴地说:“一开始我们陪小心,他们的态度强硬得不得了,说,不把我们刑拘了誓不甘休。后来,他们接到一个电话,突然对我们又客气得不得了,说:‘我们瞎了眼,请宋总大人别记小人过。’接着就嚷嚷着要出院。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