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怔了怔,幽幽地说:“好,我们一起看各国的风景吧。可是,到那时侯,我们都已经老了。唉,也许,也只有到那时,我们才有闲暇,才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
“是,到那时,我们才属于我们自己””陈红说,“宋刚,没想到你一个政府官员,竟然在暗地里还完成着这大的一件事。你受处分也就是因为这事吧?
宋刚说:“知道此事的人非常少,除了公安部门的少数几人,就只有我的几个兄弟知道了。今晚,要不是你*得这么紧,我对你也是保密的,对不起,这是机密。当然,老树根被清剿了,保密程度也就随即降低了等级,但我估计,我的事仍然不会公布于世的,也许要等十年,二十年后才可能被世人知道。”
“为什么?难道你还要背着这个处分?”陈红有些不理解。
宋刚笑了笑,说:“也许吧。一个政府官员,目无组织,擅自行动,这处分不过分。主要的原因不在这里,两地的制度不同,政府官员今后来往香港的机会很多,不能让别人认为政府官员里混有我这类人在里面——类似于国安性质的人。因此,我的事不会被公布出去,估计会是这样,那我的处分就只好背着。当然,处分已经处分了,今后,我在现在的平台上仍然可能拼上去,但,那就看我的官运了。呵呵,陈红,违反纪律的事,我宋刚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也许,今后我还会有更多更大的违纪行为发生呢,我自己也说不准。”
陈红微笑着,轻轻地说:“你是从学校开始,就违反校规了,你还常常想念你那位校花吗?”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宋刚也红了脸,笑着说:“你也知道?”
陈红说:“你也是的,这还需要问?一个中国财经大学的首届研究生,分配到小小的江城,没有特殊的原因会分配到那里?既然我爸看中了你,他不会打听?”
宋刚本想问,是你爸看中了我还是你呢?是你爸打听的还是你打听的?可宋刚没有问,因为,陈红,在宋刚心目中仍然是圣女,他不能亵渎心中的圣女。
郭开兴已经彻底的气馁了,沮丧的脸难看得要死,似乎周围的人都欠了他十八代也还不清的债。他瞪着自助早餐盆子里的小笼包子,好像这包子里不是猪肉,而是蟑螂、粪疽、蚯蚓。
“你那晚也没回来,干什么去了?”突然,郭开兴抬起头,看着宋刚问,“你正事不做,现在要泡汤了。你说,你干嘛去了?”郭开兴对宋刚很气恼,可宋刚吃吃没有回来,他想知道宋刚有没有什么金点子,虽然,他也知道,那是渺茫的事,但总还依稀寄予一丝希望。
“呵呵,玩去了呗,见见朋友,我请了假的呀。”宋刚的脸色很快乐,“顺便请他们来参加联谊会,公私兼顾。哦,现在有多少人正式决定了来?”
郭开兴的脸色更难看,“多少人?十七个!寒碜吧?我已经要他们把那个会议室退掉了,租了个小会议室。丢丑呀。”
“退了?”宋刚问,“别退,说不定会有不少的人来的。我的一个朋友说了会帮忙的,到时位子少了坐不下怎办?”
郭开兴苦笑了一下,说:“你别天真了,人家香港特区政府的人做了这么多工作,确确实实只有十七个人,你那朋友能有多大号召力?他凑的满两百多人?别让我丢人献丑了吧。”
宋刚说:“那不行那,我那朋友说好了会组织两百左右的人来参加的。”
郭开兴想,你那朋友是谁呀?我可不相信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当郭开兴得知宋刚所说的朋友,就是兴国重工工业的股东之一的陈红小姐时,他更加没有相信了。人家是个还未结婚的年轻女子,陈氏集团陈教授在,也许还有点面子,可现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再有号召力也就那么大的能量,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个年轻女子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