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窝囊货(1 / 2)

官运 汤氏大少 2065 字 2022-09-26

汪少华问了句“你怎么联系”的话,可把对方惹得哈哈大笑起来,电话里“呀呀”了半天,全是奚落的口吻。

那边开始说话了:“啊哈,问这话?亏你还是当书记的。我说,你这智商怎么也当书记了?要知道书记这样好当,当初我也往这方面发展了,说不定你这位子还是我的呢。你听着了,三天之内我会跟你联系的,用不着你来找我。咱们用不着捉迷藏,带公安来没用,带来了,对你不好。咱在这江湖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就喜欢玩刺激的,你掂量着吧。”

汪少华忙对着电话说:“好好,我不会怎么蠢的,不会带任何人。我……我老婆过来送吧。”

电话里接着又说:“你还不蠢啊?连我儿子的智商都不如。噢,你提醒了我,我好好培养一下我儿子,我培养他当官,说不定他会比你有出息,官会当得比你大。王书记,我说,你们最近打击高利贷的行动,嘿嘿,断人财路,可是一件很缺德的事哟,我说,缺德事少做,缺德事做多了,没有好报应。我说你呀,最好是雷大雨细风结束吧。当然,我最会体贴人了,你们既然已经布置了这项行动,突然收场,肯定是有困难,面子上也过不去,我们理解。理解万岁嘛,呵呵,你看我多会体贴你,你可也要体贴体贴我们哟。”

那边戏谑的声音,几乎把汪少华羞愧得差点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丢进茅坑。

他儿媳嘤嘤地哭个不停,汪少华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对老婆说:“三天之内筹集得到八十万块钱吗?唉,没办法,都是前世欠的债。”

徐大姐心想,钱倒是没问题,要不是儿媳沉溺这事,再多点也有法子。但是,只怕这次帮她还清了,她又会要去玩牌,再大的家当也会被她输个精光的。可是,不还吧?儿子的手脚又靠不住了,没法子,只好帮她了了这次难。不过,她还是对儿媳说了句:“你今后不会再去赌博的吗?要是你再去赌,这次的钱也不要还了,你丈夫的手脚没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儿媳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只有一个答案:“不会,绝对不会再玩牌了。”这话,徐大姐知道靠不住,汪少华也觉得只有一成的把握,徐大姐又说:“这里我们帮你还了钱,你跟你丈夫到广州去吧,儿子你也带去,我不想带了。”

“我不去广州,到他那里我受不了。你们不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地,得了病,把我都传染上了。我怎么还到他那里去?”儿媳哭着说。

徐大姐一听儿子得了病,急忙说:“他得了病?得了什么病呢?要紧吗?”

儿媳说:“他还能得什么病?还不是花柳病?我被他害惨了,最近才好。你的宝贝儿子呀,说是在外面做生意,哪看到他一分钱回来?别说他不是做生意的料,赚不到钱,就是赚了几个钱,也是花在酒肉上,女人身上。我也不是天生的就喜欢打牌,我一个人在家,几个朋友叫我出去玩玩,谁知道,她们先让我赢,后来就大把大把地外输了,我心里一急,就只好借人家的钱。”

徐大姐一听媳妇说儿子不争气,她不怪儿子,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好,倒是怪起了儿媳妇来,她说:“儿子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吗?你做老婆的,应该多去关心他,做生意哪有不亏本的时候呢?有时亏、有时就赚了,发财还不是一夜之间的事?你也别总怪你男人不好,他不好也不是你打牌的理由呀。你想想,你输这么多,我们几年功夫积累起来的血汗钱,就这样白白地送给了人家,心痛不心痛?我说,你好自为之吧。”

儿媳首先听婆婆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似乎都是自己不对,对儿子在外面的事竟没说一句不是,也来气了,说:“是,你儿子就是好,坏就坏在我身上,他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也是我不对,他在外面吃吃喝喝,很少回家,也是我不对。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们家儿子,配不上你们当官人家,你们的血汗钱,让我给败了。好,我不害你们了,我走,我回到穷苦的娘家去。儿子是我的,你们总不会不给儿子给我吧?”

徐大姐一听儿媳放泼,更气了,说:“你走,你就走,没有你,以为我儿子就打一辈光棍?你儿子怎么就是你的啦?他就不是我们汪家的了?你要走,你一人走,没人留你。”

“吵死呀你!”汪少华对着徐大姐大吼一声,“孙子是我家的,儿媳也是我家的,要回去,你回你徐家去!烦死了,你不烦吗?你。儿媳呀,你别生气,是我儿子不好,我等他回来好好教训他。我知道你的苦闷,这样行不行,你在家好好的过,白天上班,晚上带儿子,我汪家不会亏待你。那个打牌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钱嘛,今后还赚得到的。你也别生气了,啊?好不好?”

儿媳妇没做声了,一个人进了房门,在里面生气去了。汪少华看儿媳没吵了,对徐大姐说:“你,少给我烦,每天啰里啰嗦吵个不停,真会被你烦死去。钱,能不能想办法搞到?搞不到我就到外面去借。”

徐大姐轻轻地抽泣,说了句:“这点钱我去想办法。只是,你儿子的事你不会想点办法吗?人家都靠着我们赚钱,你儿子就不管了?你不会给他安排个工作吗?”

“他能够上班?坐不得半个小时就会见不到人了。随他去,做生意或许是条出路,先让他闯几年再说吧,看看载了跟头会不会收点心。”汪少华说。

钱是搞到了,至于怎么搞到的只有徐大姐一人知道,现在,就等那个电话了。汪少华等得不耐烦,心中隐隐约约感觉不妥,至于什么不妥,又说不出来。他想找个人商量,想了半天,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放的心的人商量此事。这时,他感到孤独,感到凄苦,在这里当了一年时间的书记了,竟然没有个知心的朋友。他又想,这宋刚怎么就有不少的朋友呢?据说,他还有一群死党。想了半天,他想不出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