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军在那耗子窝了没有呆几天,他请假去了广东,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宋刚决心用丁俊军,觉得这人天赋不错,人品很好。白玫瑰和徐高飞又有得事做了,要调教一个人出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宋刚在北京呆了几天,婷婷的事已经有了基本的眉目,加上有小玉的帮忙与指点,宋刚很快就丢手了。他和张文静一起去了姚部长那里。
姚部长看着宋刚,想起几年前还是初出茅庐的这小伙子,现在已经很成熟,高兴地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话啊,真没一点假。当年战争时期,十几岁当师长,二十几岁当军长的人不足为奇,这林彪二十六岁就是军团长了,那时,是形势所迫。现在,文人治国,没想到这改革开放真如一场战争,人才辈出。前段时期,刘罄这小伙子还过一次,牛啊,身价不得了。现在,我再一看宋刚,打心眼高兴,将来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咦?听说最近被弃而不用?可惜,太可惜了。这黄庭宏怎么啦?用得着来这一手吗?我看他呀,有负沿海混的这几年,后任何必一定要对前任这么刻薄呢?”
张文静说:“太年轻,磨练磨练是好事。锋芒太露,是官场忌讳。按他现在这么发展下去,将来会上到什么位子?所以,他这一劫应该是值得的。”
姚部长说:“也是啊,宋刚你啊,可惜是从县城起家,要是从省一级起家就好了。县一级起家也就是这样罗,混到部一级到顶。别贪心,可以了。宋刚,文静说得好,锋芒只有在亮剑时才能露锋芒,平常必须内敛。古人说得好,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这话,你得好好记着。”
宋刚说:“谢谢姚老,宋刚记得了。”
宋刚忙,本来张文静约他去香港玩几天,宋刚神秘的笑了笑,说:“我还是回临江去吧。搞不好又会打电话来了,如今的会议也多了,好多事决策不下来,反复的要开会。”
张文静也诡秘地一笑:“好吧,你去吧,窝在你那办公室开会去吧。”
今天,宋刚和往常一样禁闭办公室大门,敲门声已经是有三四次了,宋刚就是不开门,电话也不接,手机干脆关掉,做他自己的事。一晃,又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这方便面实在不想再吃,得到哪里弄点吃的呢?这时,敲门的声音又响了。
宋刚开了门,一看,是曾佩贤的秘书傅佳奎,“小傅呀?有事吗?”
“我来敲过几次门了,打您的电话打不通。曾市长想请您吃顿饭,不知您有没有空?”傅佳奎问,很恭维、很谨慎。
“哦?曾市长怎么给我这么大面子啊?不过呢,对不住得很,今中午实在是没空了,我已经约好了人,正准备出去呢。你帮我向曾市长告个罪吧,下次有空我请他。对不起哟,小傅。”宋刚不想吃这顿饭,一是自己的事到了最关键的巨大数字计算阶段,很耗精力,二是汪少华和曾佩贤两人,宋刚一个也不准备过分地接近,若即若离的好,免得卷进他们的争斗之中。
说的也是,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有失宋刚的颜面,要整治他们任何一个简直是易如反掌。就譬如汪少华吧,只要查他一下神怡茶语,就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宋刚不想整人,也不准备有什么动作,他又不是包公再世,再说也不是他的职责,睁只眼闭只眼。这世界,谁也不喜欢告状的人,特别是宋刚,他能耿耿于怀汪少华的事?再说,这世上,这种事也太多了,这点沙子也容不得,那在这世上,只有跳河、上吊的一条路可走了。
小傅有些悻悻的,说:“曾市长说,他估计您可能会很忙的,他说,要是中午忙不过来呢,那就晚上怎么样?”
宋刚一听,哈,这种锲而不舍的请客法,那倒是很执着呀,看来,曾佩贤一定有什么事想请宋刚帮忙了,或者是硬想和自己建立“深厚的感情”了。
宋刚笑了笑,说:“小傅,曾市长是不是有什么事?真不好意思,晚上我正准备去江城,看看老人。”宋刚想办法搪塞着。
傅佳奎似乎很失望地“哦?”了一声,说:“没想到您这么忙啊,我回去跟曾市长汇下报,他肯定会说我办事不力的。不过,他也不是有什么事,只是想请教请教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