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复杂局势,令在开紧急会议的领导们更加束手无策了。
“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谁说得清?说说看。”书记魏新梅急切地问道。
没人说得清,谁也没有看到那人是怎么死的,警察也说不清。可老百姓却坚持说是警察打死的,并且很多人说,他们亲眼所见,警察用电棒麻死的。
“公安局长,你查查是谁干的?一定要认真查落实了。”县长廖际胜说。
公安局长赶紧打电话,四个派出所和刑侦中队的头都问过了,没有人承认自己的人打死了人。
“你们不要给我包庇,谁打死了人也不是故意的,人你们得跟我交出来,不交出人来,我们怎么处理?再查,一定要查清楚。”公安局长命令他的手下一定要查清楚是谁打死了人。
现场又来的消息,死者的尸体被移送在政府大厅里,正准备扎灵堂。
宋刚与小万来到了政府大楼门口,他混在人群里听新闻。这人群里的说法可就热闹了,有的人气愤地说着警察怎么凶残,大骂政府和领导;有的人却是高兴彩烈,他们觉得这热闹难得一见,呼号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有的人在做事后诸葛亮,说这事政府应该怎么怎么样,要是自己是县长、是书记,哪能出现这种事呢?,即使闹,也不应该把事闹得这么大;也有的人说,这老人死的可怜,被警察的电棒麻得全身抽筋,死得好惨的,他们说得那么真切,似乎亲眼所见;也有说,没有看见有警察在死者身边,说这老人就喜欢看热闹,路上倒了一桶粪便也看得半天的人,今天根本就没人碰他,他看着看着就倒到地上死了。
“你怎么说不是警察打死的?我亲眼看见还做不得准吗?”那位男子很横蛮地对这个人说。
“当然不是警察打死的呀,我就在他身边,这老人还算得上是我家邻居呢,隔着百来米远,我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刚才我就在他身边。”这个男人也不示弱。
“你肯定是政府派来的人,造谣!”那个男人说。
“我是什么政府的人?实事求是呗,你也别给政府栽赃,这没得良心不好。”
“你才没良心。喂喂,这里有人在跟政府说话呢,打,给我打啊。”那个男人吼道。一伙人一听打,迅速地围了过来,准备动手打那个人。
“你是政府派来风化我们的吧?你说那人不是被警察打死的?你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们都亲眼见到了,那还有错?你再说说,你看见的事实是什么?”围过来的人威胁着这人。其意思显然是要他说是警察打死的。
“我……我不说行了吧?我没看见行了吧?要我说假话我可不说。”那人畏怯了,但嘴巴还是硬着,坚持不说假话。
“不行,你话都说了,现在不说不行了。”那些人开始凶蛮起来。看来打人行凶是免不了的了。
宋刚站了出来,说:“各位兄弟,我来说两句吧,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亲戚也是朋友,不是朋友也是熟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放一马,放一马吧。”
“咦,你还没走呀?各位,这是和我们一起喝二奶汤的宋老板。既然是宋老板这么说,那我们就放他一马吧。”有个人认出了宋刚,又跟宋刚热乎气来了,这围就算是这么解了。
“宋老板,你也来看热闹了?这警察不是人,把一个老头麻死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看他们怎么处理。”他没跟宋刚热乎着。
“哦,这样啊。”宋刚不置可否。
“那还有假?你没看见,那老头被电棒麻得抽筋呢。几下就死了。我看着都好怕的。”有个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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