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丁俊军显然脸有喜色,内心是愿意的,嘴里虽然说不敢当,其实那仅仅是客气话而已,“我怎么一来就位居高位呢?众兄弟也不会服气呀。”
“哈,这话就太客气了。谁不知道你的本事?别说在清江,就是在全省全国,你这赌技也是独步天下的。再说,你常年在香港、澳门、广东沿海一带,见识多广!所以,我们清江有谁能与你相比?所以啊,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和我一起打天下吧。”姚喜军说得眉飞色舞的。
一阵交谈以后,丁俊军终于被说动了,他被姚喜军接纳为他的军师。
姚喜军对丁俊军的加入是非常重视的,果然,就在第二天,他就把他的十大兄弟叫过来为丁俊军的加盟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
其实,说仪式也没什么实在的东西,就是一顿酒席而已。
这场酒席有些特别,十大兄弟都带着自己的“夫人”,丁俊军也临时配备了一个。这群“夫人”呢并不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他们称之为“如夫人”。现在是有钱人了嘛,过去,应该是三妻四妾的了,现在不能三妻四妾,所以,他们就暗中有了个“如夫人”,这样,这才符合他们的身份嘛。
“如夫人”们坐一桌,她们为丁俊军的“如夫人”接风洗尘,这边一桌男的,为丁俊军接风洗尘。至于这“如夫人”,在一分钟前,丁俊军还没看过这女的。但是,丁俊军觉得这女的有些眼熟。
“兄弟们”坐另一桌,酒席一开始,姚老大就规定了纪律,今天我们是拜军师,今后,我们就正正规规是有头有脑的人了。大家都要尊重军师,凡事都得用脑袋干,而不是用四肢解决问题。我今天有几条规矩说说,这酒,今后啊,我们规定,酒后不能开车,开车不能喝酒,兄弟们要珍惜自己的生命;还有,酗酒也是不允许的,千万不要学某些干部,每天泡在酒里面,喝个六七分就应该有节制了;二是不与毒品沾边,吸毒贩毒那是不允许的;三是不能随便交朋友;四是在色字上兄弟们也要注意,别不像话,做正事要紧。今后啊,我们的事业要朝正当方向发展,做规矩的企业家。原来的那些手段今后要慎重使用,即使使用也只能作为辅助手段了。
姚喜军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规矩,丁俊军越听越觉得这人不简单。
九哥最年轻,比十哥还小了几个月,他说:“大哥说得对极了,今后,我们主要的业务不仅仅是放贷了,这不是一门光明正大的生财之路,迟早还是担心会出问题的。当然,我们也不是怕事之辈,这业务仍然要在清江占统治地位,不能让人家吃了这快肥肉。我们今后啊,向金融业、信贷业、房地产、物流、其他服务业发展。我相信,在大哥的领导下,我们的企业会迅速地在清江市茁壮成长起来的。”
“你恶不恶心啊?”姚喜军笑着说,他看九弟能说会道的,心里着是高兴,他说,“老九啊,在咱们自己兄弟面前别说这麻肉的话,那是在官场上时用的花招。在官场上呢,你这高帽子随你仍,越多、越高、越花花绿绿越好。最近,我也发现你的长进不小,能说会道的了。”
九哥听大哥这么表扬他,心里很高兴。可他没有再多说了,再说,那就是卖弄了。
现在开始敬酒,男人一桌,再怎么装文雅也还是显得很粗鲁,江湖口吻与江湖用辞是不可能说改就改的。老大故作深沉,话不多,要说也是低声对丁俊军说几句亲热话。其他人可就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们吆三喝四的,没把这桌子掀个底朝天就已经算是十分的文明了。
“大哥,最近我们是不是也谨慎了一点?那个黄鼠狼竟然把我们在中山路的几个点给抢走了,这么下去,抢走我们中山路的业务倒是小事,我就担心大哥的威名难免不受到损害。”说话的是老四,他是姚喜军手上的一员猛将,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刀山火海,没有他不敢闯的。
“老四,别急嘛。”姚喜军笑得很开心,继续说,“人家又不是我的儿子,他要做蠢事难道还要我制止他吗?我才不会教人家做正确的事呢。他要吃亏,想吃亏,我有什么法子?让他去吃呗。”
姚喜军说得很开心,好像人家抢走了他的地盘倒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老四听大哥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他不知道大哥下一步会有什么措施,也就不多说了,只是仍愤愤的。在他看来,问题没必要这么复杂,带几个人,把黄鼠狼的老巢稀里哗啦一把砸,他能怎么着?可是,老大最近一段时期的行事策略明显地改变了,也许老大年纪来了吧,越来越谨慎。
姚喜军没有理睬老四那愤愤的样子,对丁俊军说:“别笑话我手里的一帮兄弟,他们跟我多年,最近我们改变策略使得他们有些不适应,这也难怪他们。呵呵,慢慢,他们就知道改变策略的好处了。”
“黄鼠狼是什么人啊?”丁俊军问,“他竟然动起大哥的地盘来了?”
“哈哈,人嘛,年轻不懂事罗。”姚喜军似乎是一位长者,说起话来坦然而又自信,他笑着说,“这黄鼠狼嘛,最近做了几起大事,把几个小混混帮派给镇住了,有些飘飘然啦。人嘛,一飘飘然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中山路上有几个歌厅受我们保护,他最近竟然去砸场子,哈哈,有趣有趣。”
“哦,那是有趣。”丁俊军也笑了,“大哥想几时动手?”
“动手?”姚喜军笑嘻嘻的,“我为什么要动手?送给他,我还想多送点给他。我啊,准备把中山路全部给他。”
“啊?”众兄弟一齐惊呼。
(小封加更。书友们给投PK票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