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嘿嘿,书记嘛,嘿嘿,应该没什么啦,至于说了些什么没有呢,我真不敢那么肯定。书记是明白人,嘿嘿,不需要我多说吧?”
宋刚心里骂道,好啊,胆子也真不小,竟然敲诈敲到了我宋刚头上。一种侮辱感涌上了头,但是,这也就是一秒钟的事,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心想,你这毛毛虫,有什么花样都给我使出来吧。
宋刚想到这,笑了笑,说:“噢,想起来了,这家伙请我洗了一次脚,他也放进遗嘱里了?他肯定是怪我没有照顾老朋友,所以,就记了一笔账。嘿嘿,曾总也是,洗个脚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洗个澡,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真是的。这位老兄,其他人干了些啥我宋刚不清楚,不过,我想啊,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老兄您是不是准备帮别人扫一扫他人瓦上霜呢?”
“我这人够义气,有这么个意思吧。”那人说道。
“呵呵,您还蛮够意思的哈。我说,你准备怎么帮人家呀?”宋刚问。
“嘿嘿,这嘛就要看人家的意思了,没义气的人我是不准备帮的。”
“好!这话中听。说说,你具体的想法。”宋刚突然问,咄咄*人。
“呃……嘿嘿,我门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呢,希望政府帮我们一起度过难关,至于嘛,公司内部的事呢,我希望政府别过分介入。就这些。”
“有过分吗?”宋刚一惊。
“这……这目前还不算是吧,我希望今后也别……。”
“这位兄弟似乎有什么不好直说的东西,有什么何必这样吞吞吐吐呢?使人觉得很累呀。你不觉得吗?”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宋书记,耽误了你的时间,很不好意思,见谅见谅。”说完,就起身告辞。
宋刚没有再细问,但他现在倒是糊涂了,难道行政有人介入了他们公司内部的争斗?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以这种形式跟我反映呢?
不对,他以遗嘱上很隐晦的词语吓唬谁?肯定不是吓唬别人而是吓唬我宋刚啦,我有什么值得他吓唬的?这不奇怪吗?难度有什么隐情?
宋刚没有再理会那个人了。可是,没两天,有件事让宋刚明白了那人来的缘由了。原来,最近有种说法,说曾总的死与宋刚有关,因为宋刚跟该公司牵连的很深,所以,曾总不死宋刚就寝食难安。现在宋刚也明白了那人来的目的,他们担心宋刚介入他们的权力之争,所以,捏造这假遗言的事。
宋刚没有去找那人,谣言不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他们也是担心此事会影响他们的权力格局。他们并不知真情,也不对曾总的死感到悲哀,他们是曾总的对立面,他们得镇住宋刚。
那么,这遗嘱的事是不是他们捏造的呢?宋刚估计不是,遗嘱肯定是有的,也提到过曾总与政界的关系问题,但估计是没有明着写,这人可以理解为任何一个有权势的人,其中就包括宋刚。
移花接木,很漂亮。
宋刚在想,是谁做的这一手?刘云辉与傅建新都有可能,但傅建新的可能性最大。
确实,傅建新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刘云辉已经退出,他面前唯一的敌人就是宋刚了,现在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宋刚受到伤害,何不制造一个谣言呢?谣言永远是成本最小,杀伤力很大,还不好反击的武器。这谣言可以是附骨之疽,让伤者很难很快痊愈。
宋刚回想这一阵的风暴,真可谓一浪接着一浪,没有停息过。凡是可以进攻宋刚的地方,人家总会挖空心思给宋刚制造一些麻烦,这是新的一波进攻了,宋刚怎么防卫呢?
这一波没有很好的防卫手段,因为,人家使用的是谣言,谣言很难找到他的出处。再说,既然人家一波一波的跟踪追击,一心置宋刚于死地,那人家的防卫也会是很严密的,考虑也已经越来越细密了。还有一个原因,宋刚很难断定这人是谁,哪怕是一成的把握也不能肯定。
所以,这一波,宋刚准备按兵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