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愤恨之事莫过于南京城墙失守,而失守的原因在于内乱,一股化妆成国军士兵的小鬼子突然从城内杀上城墙,迫使南京城防出现突破口,国军士兵心乱如麻,日军乘胜追击打得国军亡命溃逃,死伤无数。
国军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日军占领南京城之后实施大屠杀,几十万平民惨遭杀害,其沉痛的代价震惊全世界。
而造成这种结果的症结归功于殷家,殷家疯了,在老蒋撇开与殷家关系、逐出国军系列的时候展开报复行动,秘密串通日军引渡川本三郎从水路进驻南京城,暗中潜藏在下水道中,直至决战开始突袭南京城防,一举改变整个战局走向。
依据殷珍哭诉所知,那一刻,殷家步入绝路,老蒋一言逐出殷家,国军官僚主义相继打压,利用,痛打落水狗,再无回归国军系列的可能。
而且殷家被国军官僚逼迫袭杀杨关,畅言杨关一死,殷家还有可能回归国军系列,这种骗人的鬼话自然瞒不过老奸巨猾的殷家,由此开始布局未来。
袭杀杨关,引渡川本三郎破城占领南京只是第一步,殷家最终目的是开枝散叶,乃至图谋宝藏拉队伍分天下,这份信心来源于伪政府,彼此之间暗中图谋在关键时候逆转世局统一华夏。
具体计划细节不详,但殷家不相信任何人,一心利用伪政权逢源日军,蓄谋在关键时刻搅起一场内乱,前提是得到宝藏,认为有了财帛之后可以改变一切。
正因殷家勾结日军打下南京城,立下汗马功劳,致使殷志遁逃先遣队员的追杀投江落入日军之手没有被处死,反而帮他狙杀了三名尾追的先遣队员,这是追击队员一直没有回音的症结所在。
殷志逃过死劫,以独特的联络方式知会殷珍汇合黄家庄,密谋夺宝与诱杀杨关的计划正式起步。
兄妹二人不甘被日寇驱使,暗中筹谋一切,不过山田惠子太狡猾,以色诱殷志获得内幕消息,迫使二人反被她利用还蒙在鼓里。
不过殷珍也非易于之辈,在对山田惠子横刀夺爱的憎恨中配合她实施计划,暗中观察,探知到一些内幕消息。
在获悉日间利用卑劣的手段钳制戴笠的助手马汉三的前提下加以利用,私自出卖消息,逐渐演变成三方劫持人质分宝的局面,但还是被山田惠子反利用。
其中复杂的内情无法说清,结果显示才是一切,造成这种局面、殷家是一败涂地,活脱脱的棋子,时值此刻可杀可抛,一文不值。
殷珍临死前醒悟过来,但把责任全部强加在杨关身上,认为杨关就是一个卑微的放羊娃,他凭什么不听殷家的召唤,摆布,致使殷家走上没落,恨得她咬牙切齿诅咒不断。
不过也交代出一些事情,这一切计划源于松本仁川,那隐藏在航母上的日本皇族,独臂人才是幕后策划者,宝藏与杨关就是他的使命。
松本仁川的情报网络很广,几乎掌控着各国在中华民族布设的间谍活动,其中数美国最活跃,以及德国的希特勒,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获得宝藏秘密,迫使两国派遣间谍渗入中华秘密侦查。
约翰森,罗百特,麦克等等皆是两国的间谍首脑,旗下不少探子正在密谋宝藏,而李德奎等一干伪政权的走狗也在觊觎宝藏。
“零号,就这些情报,不过我认为殷珍小贱人的话不可信,这明显是挑拨离间,巴不得我们先遣队去追查,或许是一个针对性的阴谋圈套!”沈云气得遍体律动,双拳攥出汗水滴答滚落焦土地,愤懑不平的说道,那小贱人疯了。
“为什么不可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仇视老子是事实,道明松本仁川的目的就是让老子去报仇,最终谁死谁活对她来说都是赢家,其余的情报亦是同理,挑起事端彼此残杀,这是他们殷家惯用的伎俩,她为什么要说假话?”杨关无喜无悲,伤口疼痛得遍体轻颤,目视黝黑的灌木丛方向理性判断,那小贱人没必要说假话。
“嗡嗡嗡……”正当秦汉等人试图反驳殷珍之言真假的时候,天空震荡,三架空降机在九架战斗机的护航下飞临而来,人人面色泛起喜色。
“零号,直接实施强迫性营救馨兰嫂子是不是太冒险了?”秦汉收敛笑容,凝重的侧头凝视教官问道,救援行动万一出现意外该怎么办?
“不必啰嗦,妄想那瘸鬼子放人是白日做梦,老子要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该收账了,他这个刽子手得一刀一刀剐死、以慰无数冤死的阴魂!”杨关环视兄弟们正在指引空降攥紧双拳说道,老子要从根本上摧毁他的意志,肉体。
战场上敌我双方皆在备战,各有依仗雷厉风行,皆在为殊死一搏而努力布置。
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山机场一片忙碌,尚军透过玻璃窗环视忙碌中的同志说道:“老伙计,主席班子同意他的计划,这一招暗度陈仓搞好了、机场可以纵横中华空域,可是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家伙胡来?”
左权侧头瞅着他一张苦大仇深的面孔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敲击指挥台砰砰作响,大声说道:“咱们俩谁是政委?后勤生活与政治学习那是你的一摊子事,你凭什么栽在老子头上?我看你是那家伙的盗版货,你摆脸子给谁看?”
“啪”尚军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蹦三尺高,一巴掌拍得指挥台颤悸不止,惊得一帮人诧异的盯着他看,他甩着疼痛的右手吼道:“你才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货,什么跟什么?一号科研与二号封存物属于军事调拨器材,老子管账还得替你擦屁股,今个咱们说道说道,这事究竟归谁管?”
“去去去,你自己承认管账、管出入不就结了吗?老子告诉你,这事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出了事你负全责,说破天老子不知道,咋地,你瞪着牛眼想咬老子?”左权抬手推搡他走开,心烦意乱,一边絮叨一边推搡,看得指挥室内的同志匆忙间上前拉架,干什么?这两位领导怎么会红脸?
“二位领导,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撒手,影响不好,同志们都看着呢?有什么事好商量!”王干事站在二人中间解劝,手嘴不空,在三位同志的协力下拉开二人。
“去去去,没你们什么事,他老小子担心那混蛋蛮干,再加上忧心孩子的安危没事找茬分散心伤之情,你们还以为真吵架啊?”尚军含泪说道,情感崩溃再也忍不住了。
“啪”左权一掌拍在指挥台上,泪流满面,朦胧着双目凝视机场,嘴里不停的念叨:“你老小子不地道,老子想干架都没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