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
“三颗,”飞鹰那家伙也有枪,说不定他家里会藏一些子弹的,这些子弹应该是统一的吧。
“嗯,有些是不一样的,不过我在会所和飞鹰火拼时看到打在地上的弹壳,应该是可以用的,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就确定飞鹰家里有子弹的,还是不要让彪哥他们浪费时间了,哎……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
宏宇摇了摇头,“不流血了,不过,我总觉得弹头应该是留在里面了,摸着硬邦邦的,伤口处都肿了,”
“注意点,事情办完了我给你找个医生帮你挖出來,走吧,我们去二环路断桥那里,”将烟头丢在了地上,我们就上了车。
远处传來了消防警车的声音,呼啸着从南面的公路上开了过去,看了看西门的街道,火光冲天,乐天和飞鹰帮的迪厅全部被大火吞噬了。
刁龙启动了车辆,我们一帮人坐着车朝着飞鹰会所北门的一条小路上开着,然后再做最后一件事情,选择断桥这个位置,是因为这个桥一次只能通过一辆车,断桥并不是真正的断了的桥,而是使用了两块巨大的石板搭乘的桥面,桥架在一条小河沟上,通往市区的一条单独的小路,而这条小路十分的畅通,并且是单行线。
到了飞鹰帮会所的后面,我们几个人将十分汽油瓶分了分,看着周围沒有什么动静后,拿出打火机将汽油瓶上的引线点着了,互相使了个眼神,朝着会所的二楼窗户就扔了进去。
十个瓶子几乎全部扔进了二楼的几个窗户,沒有多久就听见会所里传來的呼救声,然后冒着浓烟,里面的火苗逐渐的变得旺盛起來。
“走吧兄弟们,去断桥,”
上了车,刁龙将车开的飞快,回头看了看飞鹰的会所,二楼的火势也开始朝着三楼蔓延了,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怎么样兄弟们,哥的这招回马枪,比调虎离山强多了吧,天庆那犊子就算是出卖了我们,也不会想到我会改变计划,”
“晨哥,你不是拿了天庆的手机吗,看看有什么信息吗,”宏宇这一提示,让我突然想了起來。
拿出天庆的手机,开机看了看,通讯录和短信都是空的,看來这小子做事业挺谨慎的,突然就來了一条信息,是一条全时通信息,未能接通的电话提醒,接着又來了两条,是同一个人的号码,看着來电的时间,是在我们行动后的五分钟左右。
我试着直接拨了过去,那边突然就接通了电话,只是沒有人说话,我沉默了一会,试探着问道,“说话……”
对方马上挂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在了地上,抬起脚朝着上面就踹了上去,屏幕瞬间裂开了,一脚将残留的手机踢碎了,“走兄弟们,今天晚上还会一场恶战,走着,”
上了车之后,我就接到了彪哥的电话,一切仍是按照原计划行动,静姐和萍萍的事情干的很漂亮,我会让飞鹰大吃一惊,因为我给他准备一份大礼。
刁龙将车开到飞快,估计这个时候,飞鹰帮全体上下,都在为救火忙活着,到了断桥处,彪哥的车已经停在了断桥的另一边,还给我们的车留出了一个位置。
下了车后,萍萍从彪哥那里向我跑了过來,伸手就抱住了我,“你沒事吧,”
“我当然沒事了,我担心的是你呢,让我看看,嗯……么,”萍萍撅着嘴指着彪哥的车,“人在里面,”
我走了过去,彪哥打开了窗户,看着里面坐着的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都被胶带封住了嘴巴,手脚被绳子绑的很牢固,我靠在车前点了一支烟,“知道为什么把你和你的儿子绑起來嘛,”
那女滴摇了摇头,嘴里呜呜的叫着,他旁边的小孩,已经哭的哽咽了,鼻涕已经流到了嘴巴上的胶带上,看着我都有些恶心。
我抽了口烟趴在车窗上,“我告诉你啊,你老公飞鹰,害我和这帮兄弟们沒有了生意,甚至沒有了饭吃,这还不够,他甚至想毁了我们……”那女滴眼泪已经流了下來,我冷笑了两声,瞪着眼看着她,伸手将她的头发拽了过來,“你能体会这种绝望的感觉吗,”
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开始哭了起來,我再次伸手到车里,朝着她猛地扇了一巴掌,“我平时都不打女人的,不过今天不一样了,如果飞鹰不能给我一个好的交待,我一发火,可能你和你的这个儿子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叹了口气,“哎,真是可惜啊,”
其实我也只是吓唬吓唬她们,但是想想接下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飞鹰这家伙不配合不合作,我刘晨或许也真的能做出这种沒有人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