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吗,”我有些不相信安宁的话,在我的眼里,蛇就是个冷血动物,特别是那张看似挺小的嘴巴,可以像皮筋一样无限拉长的嘴巴和锋利的牙齿我看到心里就有些瘆的慌。
安宁拿着蛇让我去摸她,“你试试啊,它身上凉飕飕的呢,”
“算了吧,赶紧放回去吧,你也是,整一条蛇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你这么汉子,你爸妈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不过你放心吧,这条蛇真的不会咬人,”安宁将蛇放回了玻璃缸里,仔细的盖上了那层带气孔的玻璃盖。
安宁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很温馨的感觉,记得上一次來她的房间,安宁给了一把抗战时期小日本的手枪,不过被我搞丢了,就在了南部山区的山林中。
我坐在了安宁的床边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坐下就感觉的特别的累,安宁的床很软很有弹性,这要是在上面滚滚……哎呀,我这个脑子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
“想啥呢,”安宁突然问道。
“沒……那个……我们下去吧,我想再喝点你老爸的那个红芙蓉,”我说着站起身就要朝着下面走去。
安宁突然拉住了我,“想喝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饥渴,”我吃惊的看着她。
安宁哼了一声,“臭流氓,又想歪了吧你,真是的,想喝的话,休闲山庄那里多的是呢,而且山庄的那里有十多亩地,已经被我老爸承包了,现在已经全部种植了红芙蓉了,”
“十多亩,”我对这个数字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以前我家里有不到一亩地的时候,那都很大的一片面积,看來安宁的老爸现在真是要茶叶和烟草啊,这以后的家业该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我就幻想了起來,要是我成为安宁的老公,是不是这些家业都会成为我的了。
我这个脑子,怎么一进安宁的家里,就开始瞎想了呢,我好奇的问她,“你老爸现在的事业已经算是j市了不起的了,现在又搞这个产业,这以后看來都要让你掌管了,你说你现在学舞蹈干嘛用,”
“我才不管呢,他爱让谁管让谁管,我是对这么东西不感兴趣的,总之我血舞蹈以后就要走舞蹈这条路,总不能我站大街买茶叶吧,”安宁不服气的撅着嘴巴,“不过呢,这些事情我老爸还是不会交给外人的,他恨不得现在就让我找个好人家嫁了,以后把这些东西分给他的未來女婿呢,”
“额……这个确实是啊,你老妈也是的,怎么就不生个儿子,”我感叹的说道。
安宁突然伸手朝着我身上扭了一把,疼的我差点叫了出來,“你干嘛啊,疼,你知道疼吗,”
“当然知道了,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生我白生了,白养活我这么大,是吗,”安宁瞪着眼看着我,满脸的不削。
我赶紧摇了摇头,“你别生气啊,我只是说着玩呢,你多好啊,那么漂亮,又那么的汗……额……温柔,”
“我才不生你的气呢,我那么大度,你说是不是,”安宁仰着头瞟了我一眼。
“说实话啊,谁要是做了你老公,这是一辈子的福气啊,你老爸打下來的事业,让你和你未來的老公能享受一辈子了,”
安宁转过头盯着我看着,眼睛微眯着成了两道缝隙,睫毛很长的,她看着我,突然就笑了起來,她突然说道:“你有沒有想过……那个……”
“想过什么,”我试探着问她,其实应该能猜出來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而更多的是,脑子里浮想联翩里全是那种画面。
安宁突然身后朝着我的脸上拍了一巴掌,力气不大,但是也能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喂,你干嘛打我,”我揉了揉脸上。
安宁白了我一眼,“不打你打谁啊,”然后她伸出中指朝着我的下身指了指。
顺着她的手指,我看到自己的巨根已经不知不觉的将裤子顶了起來,我靠,这小兄弟也太不争气了,怎么这个时候就醒了呢。
我弯着腰坐在了安宁的床上,再说我是个爷们,这个情况我确实有些害羞了,安宁叹了口气坐在另一边,装作很大方的看着我说道:“沒事,我能理解男人的这种反应,这就叫做精神出轨,我是个开放的女孩,但是我不放荡,”
“额……其实你说的沒错,这男人啊……精神出轨是男人必备的一种潜在精神,这完全反映出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能力,那……你也看到了吧,哥是个正常的人,面对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所有的表现都是正常的,希望你理解啊,”
安宁笑呵呵的朝着我坐了过來,她伸手到我的腰部,“理解,当然能理解……”突然她猛地一用力,我的腰再次被她给狠狠地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