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侯尤文为什么费尽心尽不想让你坐上区长的位置?他就是怕为你搭档。因为他怕你,怕自己玩不过你。就因为他知道你刘伟名是个角色所以才怕你。一个人一旦心里对某人有了恐惧思想的话那么他就输了一半了。他知道自己在宝南区这片地方本身没有多少根基,所以想找个和他一样在这个地方一清二白的人来当区长,最后这个区长还是个相对弱一点的人物。但是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可能好事都让他占了吧?”张允后分析着。
又是斗争,这是刘伟名感叹。这又是上层的斗争到下面的延续。浅圳市张允后的固有势力范围,所以张允后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在这里建立根据地的,特别是一方大员,各地的一把手基本上就是代表这个地方的势力划分情况了。刘伟名笑了笑,如上次所说,这样的斗争他只能甘心当一颗棋子,任人摆布。但是心里对于侯尤文却硬生生地生出了一丝丝的恨意出来,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慰看着自己总是恭敬微笑的秘书长弄出来的。果然是条藏着信子的毒蛇。
三天之后张允后便去了广北上任了,整个浅圳都开始人心惶惶,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浅圳的土皇帝张允后走了那么下面这一大批人马都失去了保护神,心里头便会没了安全感。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其实很简单,张允后去了省里之后这眼界就不再是一个小小的浅圳了,他所要考虑的事情那就是整个广北省了,那么对于浅圳的关注度也就会大不如前,一些原本对于张允后啊来说很重要的人现在可能变成不那么重要了。
而对于周文和王泽栋来说也同样是这样,不管是张允后担任省长还是原本一直默默无闻的侯尤文成为了省w书记的女婿都不是件好事。宝南区总共才这么大,位置也就那么多。不管是成为省长的张允后还是省w书记石东来都不是什么大善人。一个区委书记一个区长这个两个位置两人肯定都不会轻易的舍弃,那么刘伟名和侯尤文两人会上台几乎成为了铁板上订钉的事情了。侯尤文和刘伟名上来了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当然只能是挪位子,但是不管怎么挪,肯定没有现在的位子坐着舒服。所以,原本斗争的非常j烈的两人突然之间便没了声音了。当对手实力比自己高太多的时候反抗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侯尤文这个名字开始在浅圳风声鹤起,人人都知道这个侯尤文将是浅圳这一亩三分地以后的一颗政治新星。相比之下刘伟名这个名字就黯淡太多了,人家是省w书记的女婿,在浅圳也有好几年的资历,而刘伟名那省长的亲信的名号实在是不能引起太多的注意。当然,刘伟名也乐的清闲,越是不被人注意他就越能安静下来注视自己的对手,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刘书记,林总请你吃饭。”秦思思又走进了刘伟名的办公室,微微笑着对刘伟名说道。
刘伟名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林宝源干嘛不自己来请我?或者给我打电话,他又不是没我电话号码?”。
“他说我请你去比他请你去的效果要好的多,他来请你吃饭你一定不会去。”秦思思依旧是满脸不知道是春风般的笑容还是妩媚的笑容。
“假如我今天拒绝呢?“刘伟名好整以暇地问着。
“那林总就说要扣我的年终奖。”秦思思做出一副委屈的摸样。
“我不相信林宝源会舍得扣你的年终奖。你和林宝源不可能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那么简单。如果林宝源仅仅只是你的老板以你秦思思的为人绝对不会出来替他干这个事情的。让他等我吧,。”刘伟名思索了一会儿盯着秦思思的脸蛋看着。
“那就再次谢谢刘书记了。”秦思思微微笑着。
“既然谢我就拿出点诚意出来,告诉我,林宝源这次请我又想让我帮他做什么?”刘伟名把笔收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跟着秦思思下楼,边走边问道。
“银行贷款的事情,林总估计是想让刘总帮忙给工行的领导打声招呼吧。”秦思思一点也不隐瞒地说道,她知道有些什么事情是刘伟名心知肚明的可以说的。
“贷款?哼,他林宝源把我当成什么了?”刘伟名一肚子的火气,但是还是坐上了车。都说英雄难过没人关,刘伟名原本坚决的态度一碰上秦思思总是会变的那么脆弱。这估计也就是林宝源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刘伟名心里不痛快也依旧如此的原因吧。不过刘伟名说到底还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他自己知道,林宝源是个值得相处的商人,因为他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虽然有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但是林宝源也看过许多玩火自焚的先例,在刘伟名眼里,林宝源还算一个比较本分不会乱出牌的商人。换句话说,是一个可以掌控的人。
“刘书记,你别生气。林总知道我这样做你会生气,所以今天晚上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丰盛的礼物。”秦思思笑着说道。
“你告诉林宝源,把他那些惯用的伎俩和习惯都收起来,我不喜欢那一套。你跟我说说吧,这次贷款是个什么情况。”刘伟名不怒自威。
“我们集团最近准备给我们自己的员工建几栋福利房,用来解决现在集团内部许多员工租不起房的生活状况。但是您知道,早段时间我们刚刚建成了新的的集团大楼,兜里剩下的钱有限,而且剩下的钱都是必备的流动资金,完全不能动的。但是福利房却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所以林总才想找银行贷款,以后再慢慢还。现在银行都收紧了银根,要贷款很麻烦,特别是贷款建房子,审核的比较严格,就算贷下了,这金额也完全不够,所以林总才想找你帮忙。他知道你与银行方面都有比较不错的关系的。”秦思思一点不避讳,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刘伟名仔细思索了一下,如果情况真的属实的话帮忙找银行搭个线问题倒是不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愿意这么卖命地替林宝源工作?不要说你是为了他给你的那份不菲的薪水,这种说法你去骗骗小孩倒可以。”刘伟名逼视着秦思思。
“古代不是有一些贵人府里专门养着一批女子进行调养然后送给一些高官用来拉近关系吗?说不定我就是林宝源养的这样的女人用来施展美人计也说不定。”秦思思呵呵地笑着。
“你觉得我会信吗?”刘伟名淡淡地笑着。
“为什么不信?现在不就是吗?林宝源要与你拉近关系走你的关系,但是却一直靠近不了你,所以让我来故意靠近你,用以达到目的。”秦思思笑的很诙谐。
“要知道,施展美人计一般都是要经过c上这一道工序才算完成的,如果我让你和我那个你会答应吗?”刘伟名t戏道。
“别人我我是肯定不会答应,不过你嘛,那就得看情况了。说不定环境营造的比较好我一下子迷失了就答应了也不一定。”秦思思一点不脸红,反而比较ai昧地应答着刘伟名的话。
“你这句话是不是在提醒我花点心思是完全可以把你带到c上去的?”。
“我并没有排除这种可能性。”秦思思依旧专心开车,但是嘴角的笑容分明有点妩媚。
“看来回去之后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了。还是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吧,你为什么甘心为了林宝源这样?如果林宝源那什么东西在威胁你的话你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一把。”刘伟名这次说道饿很诚恳。
“你觉得我与林宝源之间的关系是威胁与被威胁的吗?”秦思思反问着,然后道:“林宝源是我的恩人,我家在北方一个比较贫穷的山村,我高考那年考的成绩比较好,但是却没钱上大学,正在我准备辍学的时候偶然看到浅圳电视台一个爱心助学的节目,便去报了名,随后的事情你应该可以猜的到,作为商人的林宝源以企业的名义上了这个节目,给他定点帮助的那个人就是我。虽然我知道林宝源上节目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助我,他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谋取名声为企业谋取一个比较好听的声誉从而从中获取利益,但是我依然还是把他当做我的恩人。林宝源以宝源集团的名义每个学期的缴纳学费的时候都帮我把学费给交了,这些都是会计在做,我想他自己王都忘记了。大学毕业之后我便来到了浅圳,直接找到林宝源,那时候还没有宝源集团,只是宝源制造有限公司。随后的事情就没什么要说的了,我一直在这里工作,从会计到现在的总经济师。”秦思思淡淡地说着,随后又接着道:“我前夫也是宝源集团的员工,而且是集团的高层,我和他是在宝源集团相识的,然后相爱到结婚。但是我前夫却在一次公开投标的过程中暗中把宝源集团的底价泄露给了一个对手公司,从中拿了一笔不菲的报酬,但是结果确实宝源集团失去了一次大好发展的机会。后来林宝源通过自己的手段最终查到了这个人就是我前夫。那时候我也已经是集团的高层了,林宝源并没有公开,只是找到我给我说了这个事情,问我的意见是什么。我求他不要起诉我的前夫,回去之后我把我和前夫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过来赔给了集团算是对于集团的一点补偿,然后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回家找到前夫,两人协议离婚。离婚之后他出国,我继续留在宝源集团,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