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破口大骂:“这周铭是什么玩意?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吗?我们今天能来就很给他面子,他居然这么做,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听听他刚才的话,真叫人气愤,我真想把他的脑袋捶烂!”
也有人疑惑好奇:“他凭什么敢这么做的?真以为自己把控着华夏的进货渠道就能做到垄断了吗?但他的垄断可并不牢靠,甚至就连现在他在全美各州范围内的兜售,也还要靠我们去做,他怎么敢呀?”
更有人叫嚣一定要给周铭一点教训,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
会议室里闹哄哄一片,而另一边亨特和威斯丁则追着周铭来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里。
“周铭先生您怎么就这么离开了?事情是可以谈的嘛!”
“我知道那些混蛋的态度不好,但那也是他们不了解,只要您给他们讲解了接下来基金会的运作,我相信他们一定会非常想加入的!”
亨特和威斯丁俩人都非常着急,因为现在的运作就代表他们的未来,他们必须要利益最大化的,他们比谁都想促成这个基金会。
周铭则表示成立基金会是为了赚钱的,但周铭也认为那些家伙显然没看到基金会的好处。
只是因为害怕摩根和洛克菲勒就不加入,这样的合作伙伴很难有什么忠诚可言,就和之前我在克利夫兰和芝加哥走一圈一样,我那时没打算说服他们,现在我更不会有这个打算。
“亨特和威斯丁你们记住了,是他们需要跟我们合作,才加入的基金会,不是我们求他们!”周铭给他们强调。
至于少了他们的资金,周铭也告诉他们这并不要紧:“全美的资本并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引入其他国际资本,或者是其他州的教会资本进入,同样能将资金池扩充起来。”
说到最后周铭顿了顿:“不过我有种预感,那些家伙可能会改变想法。”
亨特和威斯丁彻底无语了,他有时候都真的不明白周铭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就那些家伙凭什么改变想法呀,他们都是其他豪门的负责人,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现在这点事情,要让他们放下面子主动求合作,这是真的很难。
不过亨特和威斯丁也不敢这么明着说,只能委婉的提醒任何合作都是需要协调和商量的。
……
可亨特和威斯丁并不知道,当他们这么劝着周铭的时候,会议室里的形势发酵,却似乎在往周铭期待的方向一路狂奔了。
会议室里,周铭离开后,杨斯顿和郎克他们虽然都在对周铭进行着声讨谩骂和指责,但他们谁都没有离开,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周铭这只不过是摆出一个态度,作为跟他们讨价还价的一种手段,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们甚至在骂了以后,都一个个在讨论着待会等周铭回来的时候,他们要不要给面子。
尽管他们也很希望拿到周铭操纵市场的这一波红利,可也并不妨碍他们还想羞辱周铭来重铸他们的面子。
可结果……他们在这里一等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周铭却一点回来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连亨特和威斯丁都没再露面。
这下杨斯顿和郎克他们不免有些慌了,难道周铭真就这么走了?他真的不在乎合作吗?
不!这肯定是一场比拼耐心的游戏!
他们是这么想的,结果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周铭却依然没出现。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讨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是他们忽略的,就和他从来不在乎跟他们白纸黑字的合作协议一样。
杨斯顿却很坚决:“这不可能!就这点衣服鞋袜的利润,不管怎么算都是摆在那里的,我们是很想要,却不意味着这点利益就值得我们付出太多,我们现在能坐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杨斯顿的话得到了其他大多数人的一致赞同,他们都是傲慢的,认为就应该周铭求着他们合作,他们有权拒绝。
“等着吧,他一定会回来求我们的!”杨斯顿坚定道。
可就在这时,几位穿着制服的清洁工敲门进来,领头的那个陪着笑脸道:“各位先生,不好意思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好打扫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