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左寒城那位大爷“伺候”完之后,见他躺在她的新被子上显然是很满意,安好转身就火速从他所在的卧室里蹿了出去。
安好回自己的卧室里去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时不时的注意白微微家里的动静。
但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都听不见,也不知道白微微现在已经正式住过来没有。
在将自己一些经常穿的衣服收起来之后,安好转眼看向柜子里的那个精致的蓝盒子,起身去拿过来,打开来看,发现戒指真的不见了。
左寒城没收了他曾经送给她的婚戒,喻意是什么意思?
安好这么半天也没能参透,不过因为答应了紫然明天要去政F,所以安好将一套看起来特别顺眼的衣服拿了出来,再看了一眼首饰盒里的东西,只拿了一个心尖之宠的一只小巧可爱的钻石胸针别在了衣服上。
小秋那个女人的确是需要教训,虚荣的人总也要有制她的办法,但是安好不能说自己真的完全没有虚荣心,但是她的虚荣心也要分对手,像小秋这种人,她真是连攀比一下虚荣一下的想法都没有,毕竟小秋在她眼里属于上不了台面的那种小角色,连对手都算不上。
不过面对着紫然的强烈要求,她也不能让紫然太失望是不是。
安好再起身整理了一下其他的东西后,时间已经指向夜里十二点半,她将行李箱拿出卧室放到门前,准备明早拿下去直接放到左寒城的车上,再回头时看向左寒城所在的那间卧室。
难得见左寒城睡觉之前没有洗澡,该是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在温纳尔新开的那家店里与人边喝酒边谈事情,太累了。
安好将客厅的灯关掉后,本是想回卧室去睡觉,但是脚下却不知怎么不听使唤的走向左寒城所在的卧室那一方向。
走到门前时,她轻轻推开门,看向里面。
房间里只有一盏朦胧幽黄的壁灯亮着,一切都很安静,左寒城安静的躺在床上,应该是睡着了。
不过见他没有盖被子,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空调很凉,这样一整晚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安好本能走过去,轻轻的拿起床边的薄被,走近才借着幽暗的灯光发现左寒城的衣服都没有脱,竟然就这么睡,他的身上仅仅是外套在之前扔在了车里而己,衬衫长裤都仍然在。
究竟是有多累,连衣服都不脱,总不能是在防范她忽然狼性大发的来反扑他吧?呵呵哒……
安好小心的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再抬起手打算将房间里唯一的壁灯关掉,他这几年经常失眠,好不容易睡个好觉,还是将灯都关了才好。
壁灯刚一关掉,正要转身将空调的温度也调节一下,结果刚一走回到床边,忽然手腕上一紧,惊的她还没回过神来,人便已经被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左寒城反压在床上。
或者说,他也许一直都没有睡。
在黑暗中,安好眼里的惊诧之色还未消退,只能感觉得到左寒城将她压在床上后在黑暗之中看着她时的目光,幽深,黑亮,夹带着无数隐藏在黑夜之下的风暴和欲-望。
安好在他身下不太舒服的动了一下,她知道现在在他身下边胡乱扭动等于在玩火,但是真的……腰不太舒服。
“腰……”安好小声说。
左寒城的手在她腰间抚过,却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仍置身于她上方,就这么俯视着她:“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睡在你那间?”
“……”安好的头发顿时就发麻了,他这言下之意分明就是在说她在作死的来挑衅他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