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左寒城的眸色不变:“睡吧,这件事你不用插手。”
安好没再说话,只见他躺到了自己身边,也就不再多问那些事情,虽然她不能确定当时击碎窗子的是什么,左寒城也没有回答,或许这个答案本就是他不想让自己去探知的。
她现在身在左家,不能像是在A市那样毫无顾忌,何况美国这地方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和中国不同。
就比如美国有很多城市里,公民是可以合法持枪的,如果说今天窗子被击碎是她所想像的那种枪击事件的话,那她的确不想去过多的了解,当然,她也不希望左寒城过多的去插手这件事。
不过这方面,似乎并不是她可以去掌控的。
安好忽然微微动了动自己放在枕边的手,因为这个姿势距离左寒城很近,她的手只微微向旁边移动了一下,不会扯到背上的伤口,就可以摸到他的肩膀。
她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真实的存在和温度,小声说:“左寒城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会让我找不到你。”
“当然,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怎么?麻醉药打的太多,把你向来所缺少的那条多愁善感的神经给引出来了?”左寒城的手放在她的手上,与她的手安静的交叠,就这样落在他的肩上:“睡吧,我保证在左家里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这种事,左宅里的安保设施向来很完善,不过这次是因为多年来一直没有发生危险时间,安保系统和一些保全人员懈怠了,才导致事件的发生,以后都不会了,相信我,嗯?”
“我不是在害怕这些。”安好转过眼看向他,不过看见左寒城眼中那些温柔和他低声的安抚,她心里顿时就软软的。
她并没有受惊,她只是忽然间觉得或许她可以不再管什么纽约的安家,只想和左寒城早点回A市。
想回鎏景园去。
只有在那里她才能感觉踏踏实实,只有那里她才觉得左寒城就是她面前所看见的这个左寒城,而不是温纳尔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不一样的左寒城……
是不小心触到了多愁善感的神经吗?
她一直都神经大条来着,哪里知道什么叫多愁善感?
安好闭上眼睛,却将手一直放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温暖的掌心包裹着自己的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安好将要睡着之前,她小声像是说梦话似的叨咕着:“鎏景园二楼卧室里的那张婴儿床真好看……”
她的声音很小,左寒城却是转眼看向她,安好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便已经渐渐的睡去,麻醉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趴久了压迫着心脏觉得头晕不太舒服,何况白天又流了不少的血,她能坚持到现在才睡,已经算是不错。
左寒城看了她许久,本是放在她的手背上包裹着她手的那只手渐渐收紧,轻轻的将她的手抬起,尽量不去扯到她背上的伤,同时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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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是真的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才被允许下床。
但是下床的时候又不可以乱扭身体,她背上缝针的伤口不是特别大,所以只要她别太得瑟的蹦蹦跳跳或者是乱扭的话,伤口就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