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宫变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司马流云雷厉风行,一边汇总来自全国各地的叛乱信息,一边将陈尢等人突审。
这一审才发现,东瀛的计谋竟也筹谋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之久。
而原因只有一个,东瀛想登陆了。
要知道东瀛地处岛屿国家,又时常发生地震,与大禹大齐中间隔着一处海洋,看着大禹大齐的日子过的蒸蒸日上,又安宁富泽,怎么不让东瀛圣皇嫉妒?
于是长久以来的计谋发生了,先是偷着将一些死士送到陆地上的几个国家,目的是在各国找到相应的策返人选,进行培植。再是将一些八到十二岁不等的少年偷运过来,学习各国的风土人情,嫁人或者娶妻生子,打入各个个上层社会圈内,以便行动日到来,整齐行动,想搅和着这片大陆不得安丁,这也就是一年前,大禹与大
齐,发生的宫庭内乱!
可惜,东瀛圣皇的打算很好,但他忘了一点,不是只有东瀛的人有脑着,不是只有东瀛武功了得,以为忍术可以横行天下,当忍术被韩瑾妤破了的那一天,东瀛所有的预谋都将化为一滩死水。
哪怕,是挑索两个弹丸小国,最终也不过是让两个大国多了个两个城池而已!
东瀛用着几十年上百年,想出的计谋,被两个国家最高级人员用着几个月就全部破灭,别以为又是蛊又是毒可以控制人的心、脑,别以为有些人贪婪了,就可以找到切入口!
当一切尘埃落定,也只会被两个国家乃至全世界当成一抹笑话来看。
与齐千伊的通信中,司马流云与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从此,两国的沿海,都可以看到大批的队伍在做海上战斗预演。
解决完所有的一切,固王府中的几人,司马流云则交给了欧阳漓与韩瑾妤,这些人要怎么处置请随便。
所以在天牢中看着三叔欧阳清誉,韩瑾妤只问了一句,那便是,她的新婚夜,三叔想毁了她又是为了哪般?
欧阳清誉一脸冷笑:“你不是自认很聪明吗,为何想不到?”韩瑾妤笑了笑,“其实三叔你应是觉得不公吧!所以你一不想二叔得到王位,哪怕是当年老王妃与素秀的筹谋,你也要从中参和一脚,那结果就是你抢了你表姐,也就是说,在二叔与莫希情有着那丝丝情意的时候,你插了一脚,然后,依着你做人的态度,反倒让莫希情上了心,所以,莫希情为了你,给欧阳清松下了药,让他觉得,他其实与她有了鱼水之欢,然后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可事实却是根本
没有!就像,她死命的说着,她的孩子是王爷的一样吧!”欧阳清誉笑了笑,“我就说你很聪明吧!只是,你不知道,其实,我从小就男女通吃,而这一点,母妃是知道的,所以她从没有想过,将王位传给我,而且对我也不是很上心,在她的心中,长子是欧阳清松
,欧阳清城只是她当是的全意之计。而你以为,当年她不想欧阳清城绝子绝孙吗?错,只因为那碗药,不小心被我喝了下去……”
“啊……”韩瑾妤大惊,这么说,那、那、他岂不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当日正赶上我与欧阳清城同时受了风寒,那煎药的奴才竟然将药给弄反了,所以,你知道的,我就成了欧阳清城的替死鬼,可是这事,没有人知道,哈哈……”欧阳清城笑的泪都流了
出来。
“直到慕雅萱怀孕了,母妃才惊觉了事情不对,而我,却早已发现,因为与我欢好的女子,竟无一人有孕,我不信,所以让她们与别的男子苟合,可是你知道吗,都能怀上啊,这说明什么?”欧阳清誉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所以我找到当日煎药的奴才,得知当日送的药竟有一份是欧阳清城的绝育药,你知道吗,我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吗?我想杀了所有的人啊,若母妃对我上心些,那药又岂
能弄错?”
韩瑾妤看着他,心下竟也莫名的有些难受,一边的欧阳漓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看着欧阳清誉,“所以当有人用着权利诱惑着三叔的时候,你就与他们一拍即合!”“那当然了,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她一生不好过,你以为,你祖母怎么死的,呵呵,她自认为自己的一切谋算都很好很棒,可是,我偏不让她如愿,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怎么下毒,所以,她倒下了,一
病不起啊,哪怕是用她的死,将莫希情抬成了平妻那又怎么样?”
欧阳清誉的话,如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弑母?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欧阳清誉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看着两人问了一句。
“三叔,那欧阳戬他不是你的孩子?”韩瑾妤的心都凉到了底了,这个男人,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不是啊!”欧阳清誉答的很快,一脸的坦然,接着又道:“当日呢,我找了几个‘小清官’,要知道,他们除了每天供男人发泄外,其实也好奇着女人呢,于是我就给她下了点药,就成了!即便是我,也不知
道欧阳戬是谁的孩子!”
“不,三叔,你休要辱我母亲!”欧阳戬就在隔壁,所以欧阳清誉的话听的真真的。
他不相信啊,打死他都不相信啊,自己不但不是欧阳清城的儿子,竟然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他的哀嚎,无人理会,就听欧阳清誉接着说,“再之后这药我就给莫希情了,让她下给了欧阳清松,第二个,就是欧阳清城,而母妃为着她的主意,也许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觉得是最有价值的吧!”
“可相公身上的药,也不见得只是老王妃与素秀有两人所为吧?”韩瑾妤已经可以猜到了他的答案!
“呵呵,就是你心中所想啊……”欧阳清誉一点愧疚都没有的看了一眼欧阳漓。韩瑾妤道:“三叔,你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