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有才,找的这俩逗逼……
难道是看她自己无聊了,特意送来给她消遣的?
“两位前辈且慢。”李夫南突然上前一步,笑着对天勺地铲拱了拱手。
“你又是谁?”两人皱眉。
“在下李夫南,曾跟着众同行们组织过寒食节食赛,不如,我来给几位做个公正?”李夫南自荐。
“也行,有人公正,也好让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勺地铲。”
两人自顾自的商量了起来。
余小渔看得连连失笑,还真的是憨货。
不过,这找他们来的人倒也用了不少的心思,要不然,就凭凤青毓是这个食肆主人的名头,随便一个聪明点的上门来,还真不好交待,这俩就不一样了,人就是憨,总算闹到女帝面前,也治不了人家的罪。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太子?
还是那个三番两次要杀了她的人?
心头的疑云重重,却没有半点儿头绪。
这边,李夫南却已经说好了规则:“就是这样,两位前辈先来,然后再是余小渔按着两位前辈的套路来,要是她做不出能够突破两位前辈的菜品,那就是她输,那么,让她退出鱼跃小肆,如何?”
什么?
余小渔皱眉,不悦的看向了李夫南。
她才走了这么一会儿的神,他就替她决定了?
“小渔有什么意见没?”李夫南笑呵呵的,“两位前辈先制一道菜,然后你也做同样的菜,评委嘛,就请门外过路的乡亲们来评,如何?”
余小渔打量他一眼,淡淡的点头。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他考虑的都不错,可是,就这样做了她的主,让她很不舒服。
心里,隐隐约约的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李夫南,为什么这样自来熟呢?
“行,那就把土灶移出来,咱们就在这门外搭临时的擂台可好?这样,也省得两位前辈觉得亏。”
李夫南三言两语把自己当成了主持人,掌控住了节奏。
余小渔想了想,压下了心头的这种奇怪的感觉,吩咐铺子里新添的伙计们抬了移动土灶和案桌出来。
普华街上,不少人都留意到了这边的热闹,一问是有人踢馆,消息立即如同长了翅膀般,飞传了出去。
片刻间,将鱼跃小肆的前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外围一角,游荡的闲汉们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一张大方桌出来,几个人站得高高的观望着里面的动静,一边吆喝着布下赌局。
“我赌余小渔,他以前在这儿的时候,做的饭就是一绝,现在他可是三场食赛的头名呢!”
“我赌天勺地铲,余小渔虽然厉害,可到底年轻,天勺地铲可是出名了快十年了,听说,他们到处踢馆,从来没有败迹!”
“我赌余小渔!”
“我赌天勺地铲!”
吵闹声渐起,热闹非凡。
“小渔,瞧,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怎么谢我?”
李夫南望着面前的人,笑呵呵的站到余小渔面前问。
“你现在也是鱼跃小肆的一员了,需要我谢?”余小渔侧头睨着他,似笑非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