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秦观正色看向沈芳洲,“这次属下过来,其实是想要请示千岁,可否对阿茹娜用刑?”
昨夜,沈芳洲匆匆将阿茹娜丢在别院,让秦观审问。
监察司早就已经摸到消息,月知国与大楚内部有人勾结。
只是一直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也不知道对方勾结的人到底是谁。
昨夜,沈芳洲将阿茹娜带到西苑别院,秦观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
身为此事的负责人,秦观当然是不敢有半点怠慢。
从昨天沈芳洲离开之后到刚才,他几乎是把监察司里审人的办法都用到了,软硬兼施,各种心理战术,可是那个阿茹娜就是咬着牙不松口。
人是沈芳洲带过去的,又是月知国送给他的女人,接下来沈芳洲要如何行动他并没有交待,秦观自然也不敢轻易用刑。
否则,到时候把人弄得伤了残了不好交待,因此特意过来向沈芳洲请示。
“用。”
淡淡一个字,沈芳洲答得极为干净利索,甚至连眼皮都没抬。
什么男人女人,什么老弱病残,这些月知细作针对的可是整个大楚。
若是换成他的人落到他们手里,对方肯定也会毫不留情。
心软这种事,从来不在沈芳洲的字典。
“是!”
秦观答应一声,转身要走。
杜若急急咽下嘴里的粥:“等等。”
秦观收住脚步,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有何吩咐?”
她知道,这件事情秦观做不了主,目光只是注视着沈芳洲的脸。
“我去试试,或者我有办法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