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这么卖力的侍候罗总,看不出来是在讨你欢心吗?怎么还越哭越来劲儿了?”
“反正你就会欺负我,别人都弄到身边去,惟独把我留在江陵冷落着,今儿又数落我。”
“我靠,不让我说话了啊?讲讲理好不好?疼你才怕你犯错误,留你在江陵扫尾是对你能力的认可,我怎么不留别人啊?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从今儿起你跟我身边好了。”
蔷蔷一看,汗,撕娇撒过头儿了?真跟在他身边反而没乐趣了,“你小心眼儿,我说什么了吗?居然还向我认错?我是错了,可不能让我说两句吗?你非要把我憋出点病来?”
更汗了,唐生哭笑不得,把她螓首扳起来些侧转回来,柔声道:“好吧,第一奶,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家少爷现在就想再狠狠的折腾你一顿,你最好咬着枕头别大叫。”
“我还怕你啊?你把吃奶的劲儿也用上好了,下午柳处长问时,我就说唐生把我qj了。”
噗,唐生顿时翻身滚落在一旁,咬牙切齿的道:“罗蔷蔷,你个妖货,你就威胁我?”
蔷蔷反倒来劲儿了,刚还哭着呢,这时就笑的妖妖的了,起身赤足在地上扭了扭雪丘玉股,把赤果果的玉躯扭曲成s形,“性感不?小唐同学,其实我特羡慕王静那次菊瓣凋零,”
呃?这事她也知道,怎么自己和王静做的这么不小心啊?谁也看得出来?嘞个去。
“你以为我不敢叫你的小菊朵也凋谢吗?”唐生蹭的一下蹦起来,摆出唬人脸孔。
罗蔷蔷不屑的哼了声,娇躯在床沿边弯下,一手扶床一手拍了雪丘,“来,我好怕呀!”
“靠,老子今儿没兴趣!”唐生认败了,一头仰倒在床上,用枕头盖上了脸,糗啊!
在江陵还要呆几天,上午唐生和唐瑾牵手逛老唐巷,还进那幢正在施工的九五豪宅打了两转,悄悄告诉唐瑾,这是咱们以后在江陵的养老之宅,不过这幢宅子只能放在碧秀馨名下。
唐瑾今天很开心的模样,因为昨天他叫老妈‘妈’了,虽然有点儿戏,但也令人喜欢。
这大半年来与心上人保持着一种距离,她渐渐把心态放平放稳了,大部分精力又重新出到了学习上,成绩也在直线上升,有些事在经历之后也就感觉不那么新奇和剌激了,对于一个少女的心理又或生理成长是一种很有效的锻练,尤其对她和唐生来说具备保鲜的作用。
属于她的那种大气雍容初现端睨,有赖于柳处长对她的影响,多年后唐瑾仍有感于心。
说起来江陵的形势主要是为老爸底奠迈步的基础,结合省内的形势,唐天则具备了崛起的初始根基,江中就是他的根据地,随着瑾生和楚黛的四处征讨,唐家的影响将遍及江中。
中午竟然是纪委白善民书记摆家宴招待唐书记一家人,唐瑾没好意思去就去找蔷蔷了。
老白一对子女白羽笙和白燕琳也陪着,多多少少的说,今天这个宴有一点其它含义。
之前公子哥白羽笙并不知道唐生是唐书记的公子,那次发生在豪门俱乐部的豪赌他并不知晓详情,没人说出来,随后盛公子李盛就栽了跟头,然后李大市长也去了省委党校,再然后江陵的政治形势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他倒是清楚父亲有可以再上一步,心中很期待。
白善民本人对此没多少期待了,他年纪也差不多了,即便是跨上正厅级也剩一届了。
真正令白善民心中所虑者是子女问题,儿子之前和李盛走的近,倒是和华英雄交情一般,但是华英雄和妹妹华英秀双双与唐生交厚,而且华子如今是瑾生集团颇受倚重的一员干将。
白羽笙有些性傲,另不善言,但也存着傲性,对此当父亲的有一些纠结,今天请唐书记、柳处长、唐生来,他也是煞费苦心,酒宴中提到儿子羽笙是煤校毕业的,但没专业对口,如今反倒是闲散的公子哥,给人志大才疏的印象,嘴上说事还行,没有实践,个人性子算稳。
唐生是何等的人精?察颜观色那叫一个准,心里就有了想法,只是吃饭时他没有说。
唐天则和柳处长也是笑着点头,有些话他们不会说,说了的话就落了痕迹,会尴尬的。
另位一个客人是关瑾瑜,她是紧跟唐书记步伐的唐系,暗中又和唐生有特殊关系。
饭后唐生和白羽笙、白燕琳三个人坐一起说话,就开玩笑式的说替白羽笙找份差事。
之前白羽笙还真不会当回事,现在不同了,人家是唐书记儿子又和瑾生有关系,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