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宁欣和陈姐没憋住就笑了,栾艺美一听龇牙了,直翻白眼,少爷啊,让我说它也不值几毛钱,可是我们在牢笼中啊,你就不能糊弄糊弄这家伙?这不是逼着他翻脸用强吗?
鸡哥听了唐生的发言就不怒反笑了,“好好,有胆色,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的?”
“鸡兄啊,没有三分三,谁敢上梁山?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人物了?吃定我们了?”
鸡哥突然拍了拍手,大厅两侧就各涌出了十多号精壮大汉,他们手里没有枪啊刀啊的,只有银色的链锁,一个个冷嗖嗖的目光盯着唐生等四个人,栾艺美吓白了俏脸,啊的惊叫。
“嘿……柳夫人,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虽然是中年熟妇了,但风韵极美,都说陈窖的酒最浓香,你就是令我这个搞基嗜好者都要心旌动荡的浓香熟女,我有另一个想法,就是你如果乐意给我当情妇,我会放你们四个人中的一个离开这里回去通风报信,如何?”
“你真无耻……”栾艺美的腔调有点走样儿,这算什么条件?这只是另一种威胁手法。
唐生仍旧是好整以暇的模样,更把二郎腿翘了起来,笑意盎然的道:“我以为堂堂的鸡哥有什么惊人的手段呢,怎么就点本事了?这么下作不好嘛,不够资格和我玩,陈姐……”
随着唐生一声陈姐的轻喝,陈姐就轻盈的一个倒翻腾身而起,动作奇快的闪到了右首十多名壮汉堆中去,然后就是一片惊呼惨叫声,哦啊哦啊的,唏哩哗啦的,也就一分钟时间吧,十二个人就给摆平了,血腥味很浓的飘散在大厅中,鸡哥一看不对,就跳了起来,离的很近的宁欣动弹了,箭步忽闪之间就窜上去,哇呀一声惊叫,鸡哥的胸腹间就给击中了数下。
宁欣用的是独创的太极绵拳,食指屈突起来,以尖尖的指关节敲中了鸡哥数处,胸腹间的肋骨、肩骨、肘骨、腕骨,全在一瞬间给击中,他嗥叫都来不及就给踹到圆几旁去了。
厅中一片大乱,有人扑向宁欣、陈姐,有人扑向唐生和栾艺美,但过来的都躺下了,唐生在就栾艺美身边护着,先后过来五个家伙,全给他劈懵在了沙发边上,栾艺美惊的呆了。
那边宁欣也早把最一开始就在鸡哥背后装b的四个家伙放倒了,几分钟就把场面控制。
唐生这边掐着鸡哥的粗脖子把他摁爬在厚玻璃茶几边上,“鸡哥,你是攻呢还是受?”
嘴里有血沫子的鸡哥都无法相信在三分钟之内的这个变化,“我、我、我是攻……”
“是吧,陈姐,你帮我踩着他的脑袋,”陈姐过来一抬脚就把鸡哥的头踩住了,事实上鸡哥全身和散了架似的,除了抽搐根本没没一丝力道,他眼里全是惊恐,“有、有话好说!”
唐生从圆几上操起一把水果刀,在他屁股后面的皮裤中缝剌进一点然后顺沟一划。
“哟哟……我这手法不定好,把你屁股划破了,不好意思,我其实只是划开你的裤裆。”
“别、别,小唐,唐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服了,我愿意和宁局长去局子里……”
“嘿,会叫你去的,不过今天恰逢其会,我也想见识见识鸡哥的风采,做为同性恋者,你老是攻人而不受,这样不好,做为老大,要全面进行体验嘛,陈姐,麻烦把那个瓶子给我。”
鸡哥抖着开始嗥了,“别啊,唐爷,唐爷爷,柳、柳夫人,救命啊,我、我出钱……”
陈姐把酒瓶子递给了唐生,他捏着瓶子瞅了瞅,“鸡哥,你忍着点,即便你是雏菊也值了,这只可是轩尼诗干邑,不过它现在改名了,叫轩尼诗干你;”那瓶口就滑入鸡哥沟中。
栾艺美在鸡哥的正面,能看到他脸上痛苦的扭曲表情,心说活该啊人渣,弄死你才好。
压抑的哭腔从自以为雄悍的鸡哥嘴里喷出来,他的眼仁在怒突,“呜……饶我……”
半截瓶子的插入令鸡哥惊声连嘶,唐生也失去了耐性,一抬脚踹在瓶底,“去你m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