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那一次性的睡衣,很薄的,身子相拥着能彼此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血脉的颤动,唐生弯腰把宝真放平在那里,英俊脸的抵着她滚烫的俏面,柔声道:“让我耍流氓吧?”
他把自己的胸膛压迫着宝真高耸的胸端,让她感受呼吸困难的窒息,在这种异性压迫的剌激下,宝真生理上迅速有了反应,唐生压的太近了,男性气息直接喷在脸上,她受不了。
如果赤果果的挑衅挑逗之语,令宝真羞愤的想煽他一个大耳光,偏是她的手不听指挥。
“你、你敢碰我一下,我不宰了你就跟你姓……”宝真色厉内荏的娇叱,实则心虚。
唐生却压低了俊脸,在她蠕动的红唇上印了一吻,这一吻把宝真的魂儿亲没了,啊……他真敢?一瞬间天旋地转,本来就够晕的了,这下更晕的好象飞上了云端,“碰了,宰我吧。”
“你、你混蛋!”宝真气的快哭出来了,惊羞欲绝,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无法压抑的渴求,举着要煽他耳光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打啊,怎么不打?最后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呜……滚出去呀,不、不要看到你……”双手掩面,浑身颤抖,宝真从未经历过这么坑人的场面,一时间方寸大乱,不知该怎么办了,羞涩、愤怒、恐惧种种神情中还挟杂着兴奋和一丝渴求,总之这一刻的心态矛盾到了极点,好象摔翻了五味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唐生清楚,女人在这种情况不激烈的和你反抗,那就是默认了你的侵犯,还等什么呢?
大手突然覆盖了宝真剧烈起伏的一座高耸,五指收束时,那尖端的凸突几乎撕裂纸睡衣,他在宝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俯头吻住了她雪颈……宝真崩溃了,捂着嘴哭,“我杀了你。”
“等我先吃掉真姐,你再杀我好了……”唐生的热吻让宝真陷入了一种迷乱激奋、惊惶羞怒的古怪情绪中,她拼命的扭转身子朝床里躲,仰躺的身姿在挣扎中变成了伏趴下去。
唐生追逐着滚到床中的宝真,骑坐在她一双小腿上,让她跑也跑不了,双手揪住她纸睡衣的下摆,哧啦一声就撕开了,宝真的雪背完全暴露在窗外明亮的明光下,卧室没有开灯。
“不要啊……唐生,你这小牲口,我不会饶了你的……”宝真姐的嘴好硬啊,但她的双手就是不反抗,只懂的死死的揉皱床单,秀发蓬散了一脸,混着细汗,那娇姿令人发狂。
唐生俯身下来寸寸吻她的雪肤腻背,一直吻到后颈侧,“真姐,我不是个小牲口,我是大牲口,小牲口没我这么多女人,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没准备放过你……”“小流氓!”
“我感觉给你压死了……唐生,你要我的命啊?”宝真在大半个小时后才从沉迷的痛苦与欢愉中重新找回意识,两分钟后变换了姿式,变成了唐生被压,他嘿嘿的笑,“你压我。”
“我、我怎么也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完啊?”宝真骨酥如泥了,动一动的力气也欠奉。
“那你亲我啊?”唐生得意的提出这个要求后被拎了耳朵,“我才不会,你少恶心人。”
你不会吗?好吧,我会让你的会的……五分钟后,宝真虚脱了,感觉真的给穿透了。
结果谭宝真也象许多唐生的女人那样给呛了一回,眼泪婆娑的,她不愤至极,不甘心的捧着唐生的俊脸拼命吻他,要把自己给恶心的滋味回敬给他,结果吻的一塌糊涂,谢幕!
第二天上午谭宝真才真正感觉到累,天亮的时候才睡的,半上午时睡的尤其香甜,陈姐进来看过她一次,给她把了下脉,出来和唐生说一切正常,就是新瓜初破,太累的厉害了。
唐生却无丝毫疲惫色,快中午时接到了邵小珏的电话,黄浦商会的龙妙香要请客呢。
“……那你就去吧,听听他们的合作意向,谈谈我们的想法,迟一些我再和他们接触。”
同时,在虹桥国际机场,王彦湘下了飞机,来接她的是她三哥王彦章,他面色凝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