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不是欺负暗室的坏男人,曾茹心里没一点负担。
唐生摸摸鼻子,苦笑道:“哪有什么图谋?就是感觉到茹姐眼底有淡淡的哀伤。”
“是的,曾被伤害过的人都这样,心是脆弱的,害怕再一次给伤到,所以,伤者更懂的保护自己。”
“是这样的,对了,茹姐,会不会想起你的儿子?”
“会,但是儿子需要独立成长了,不能让他一辈子躲在温室中不经历风风雨雨,在爷爷奶奶身边,我放心。”
“那啥,茹姐,如果在你面前有一段新的情感要展开,你对那个男人有什么要求?”
曾茹没想到唐生会问这个问题,剜了他一眼,脖子都泛潮色了。
“是不是我姐姐和你说什么了?你就这么不隐晦的向我攻击?”
“哪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那行,我随便回答你,比我小轮子的男人,不在考虑之列吧。”
噗,唐生扁了扁嘴,“看来我被针对了,但这是好事,从潜意识上分析,女人一但针对谁,就是有感觉了。”
“打你!”
曾茹半欠起屁股,伸手捶打唐生胳膊,打过之后,才发现是多么暧昧的举动,慌慌的又坐下假装喝酒。
一时间,两个人都无语了,只是默默的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曾茹不敌垂下螓首。
“茹姐,我只说一句,如果你考虑找情人的话,请第一个考虑我。”
噗,曾茹差点跳起来跑了。
“唐生,我想煽你耳刮。”
“好啊!”
唐生身子前倾,把英俊的脸孔送上去。
这更叫曾茹难堪了,煽又不是,不煽吧又不想让他太得意。
晃了两晃的手,最终以抚势蹭着了唐生的脸,曾茹深吸一口气,也不知在瞬间哪来的勇气,纤荑开始摩挲他的脸。
“那夜,匡世豪说我和你那啥了,我就知道一切不可挽回了,过往十年,投入了所有热情,但梦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可怜的一无所有,本来我下定决心要回去和他维系这段匡家脸面的婚姻,甚至在以后的日后里,我要含着眼泪忍受他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毕竟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十年,我不是不能忍的个性,只要他心里还承认我的纯洁,我就能忍受一切,他当时摁着我,已扯掉了我的小裤,即便违背我的意愿,我也准备逆来顺受,那时候我介意任何男人贯穿我的身体,但我绝不会抗拒他对我的贯穿,因为他是我丈夫,我奢求这一切的基础就是他能承认我的清白,可是,他在那时说我被你干的很爽,我一瞬间给恶心到了,原来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竟对我如此的不信任,我的心完全死了,我可以忍受他对我**上的任何蹂虐,但我绝不忍受他对我纯洁贞操的玷污,好大一顶帽子,真有压力,唐生,我就爬在这张桌子上,你从后面入我,替我把这顶帽子的压力解除,好吗?”
唐生木然的摇了摇头,“不好。”
“没胆鬼,这也敢泡妞儿?”
“不是有没有胆的问题,这是原则性问题,你的贞节受这个社会的法律保护,我不能玩人家的老婆。”
“现在我们都这样,我还有贞节吗?”
“从心灵上说你可以放弃坚守了,从**上说,我们不能穿越最后底限,亲个嘴什么的我没意见。”
面对这半轨的人妻诱惑,唐生的裤裆都在撑裂了。
曾茹缩回了手,盯着唐生半晌,最终身子颤巍巍的前倾,两张脸的距离不断拉近。
近至呼吸可闻,两张脸似有默契的一朝左偏、一朝右偏,再贴近。
唇触在一起的瞬间,目光死死的纠缠,曾茹那一刻知道,神奇之恋的第二季了。
丰润的唇瓣啜住了唐生火烫的唇,唐生舌尖探出,曾茹把它吸裹进嘴里。
象饥饿的婴孩儿,贪婪的吮吸着,那么轻柔,那么动情。
一震,又急急分开,曾茹羞涩无端的掠开额前的一缕秀发。
见唐生还在舔嘴唇,不由噗哧一笑。
“没够吗?”
这熟透的人妻,居然是极端的诱惑,这一句销了男人魂魄的问话,令唐生都木木的点头。
“再吸一会儿,反正离天黑还早。”
噗,曾茹白了他一眼,轻笑道:“今天就这么多了吧,我怕你太难受而放弃了自己的操守。”
“呃,谢谢茹姐的关照,那啥,你啥时候离婚啊?”
“你求我吧。”
曾茹吐出这句,跳起来跑了,望着人妻跌荡的丰臀素腰,唐生最终让悍器撕裂衣裳跳了出来。
“陈姐,裤子破了,没这么坑爹吧?”
陈姐的笑声传来,“那只能说明我们少爷厉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