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和其他女人亲近,就像他不喜欢她和费司诺走得过近一样。
想着他没准还在苏染那儿住的,她开始在他身下又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洛易北今晚似乎有些兴奋,她的挣扎,刺激了他骨子里的冷残。
她越是抗拒,他吻得愈发的深入。
吻的地方,甚至还转换了一处又一处。
方池夏身上还插着针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背上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洛易北还压着她在肆虐。
方池夏只觉得很痛,直至,门外护士的声音忽然赶来,“哎哟,这是在干什么?”
也没看两人在做什么,她一眼瞥见的是逆流的输液管。
几步奔过去,她抬起方池夏的手,用棉签按压着针孔处,小心翼翼地帮她孔抽了出来。
“都两个人在,怎么这么不注意?”护士是中年的阿姨,看了两人一眼,斥了一人一句,身一转就走了。
洛易北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愕然看着她手背上还在妖娆盛开的血花,眼眶有些发红。
方池夏掀开被单下了床,身一转就往病房外而去。
洛易北目光顺着她的身影移动,几步就跟了出去,“去哪儿?站住!”
方池夏没理,头也不回地往医院外走着,越过拐角就往楼下去了。
洛易北深深做了次呼吸,几步跟了上去。
方池夏先出的医院,洛易北出来的时候,她正站在路边拦车。
洛易北几步走过去,什么话也没说,打横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车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