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死都不能谢罪了。

“刚出什么事了？”洛易北一步一步向着几人走来，在方池夏身边站定，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看了程安宁一眼，目光又转向了地上的佣人。

程安宁只是抿着唇，没为自己做任何辩护。

莫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也大步向着几人所在的方向奔跑了过来。

看到方池夏没事，又看了看程安宁，轻吁了口气，大步走了上来，“怎么了？”

洛易北目光锁着程安宁，还在等她的回答。

他的眼神，一下子让莫羽想成了这事跟程安宁有关。

“跟我过来！”一把将她拽过，想要拉着她往楼上走，趴在地上那佣人的声音忽然怯怯响起：

“今天晚宴准备的酒，每瓶都很名贵，所以刚上来的时候，我端着托盘一路都很小心，但是，走到程小姐身边时，不小心被自己的裙摆绊了一下，所，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

她的声音很微弱，大概是怕被怪罪。

这么胆怯的性格，看得出来不像是有胆量撒谎的人。

莫羽微微一怔，拽着程安宁的手松了松。

方池夏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盯着她微微有些诧异。

程安宁也没为自己解释一句，背转过身，走在莫羽前面往楼上而去，“不是要带我上楼吗？”

莫羽，“……”

程安宁也没看身后的他，走得头也不回。

方池夏盯着她的背影匪夷所思的看了好一会儿，视线淡淡移了开。

也许，一直以来，她对程安宁真的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