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底,嘿,快看,是玻璃底的,发财了,这下发财了,这块石头至少一百亿...”
“哎呀,我的妈啊,居然擦出来个玻璃底的,什么运气...”
“妈的,在缅甸怎么就没这个运气?什么鸟玩意...”
人群中不少人都在骂我,我心里很兴奋,因为这块石头是玻璃底的,这说明,这块料子至少价值百亿,我看着张驰,看着邱戈伟还有尤昌涛,他们两个人也是兴奋的欢欣鼓舞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周耀站出来,怪叫了一句,说:兴奋什么,只是擦了一块皮,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没看到是沿着松花擦的,才他妈拳头一片大,有什么好兴奋的,松花周边有没有料还两说呢,我说他就是个松花蛋,外皮是靓丽的,心是黑的。
周耀的话,一下子给我浇了一盆凉水,我看着石头,看着被擦开的松花,这个结果其实跟我之前预料的差不多,在松花下面肯定有料但是松花之外有没有料就难说了,所以说,这个擦涨不算涨,只有切涨才算涨...
但是最起码这块石头还是翻倍了,翻两倍不是问题....
这个时候我看着马白溪,我说:要不要进一股来?这块石头涨了两倍,我算你两亿好了,十六分之一...
马白溪蹲在地上,拿着手电在松花上打光,又在其他地方打光,随即担忧的说:有的松花下面是黄光,这说明,会跳色啊,风险很大啊,我劝你,还是卖了吧,找个下家接受,赚一倍也是赚了...
我听着也很心动,我看着张驰,我说:只是擦了一个小口子我们就赚了,两亿也是钱...
张驰摇了摇头说:你也说:只是擦个小口子就赚了一倍,要是且开呢?我这个人要么不赌,要赌就赌大的。
他说完就看着我,我看着尤昌涛跟邱戈伟,我说:赌不赌?
尤昌涛倒是很随性,说:我跟你,看你决定。
邱戈伟考虑了一会,随后说:我要是拿两亿回去,我爷爷顶多会夸夸我我要是拿二十亿回去,我估计我爷爷会把事业都交给我打理,奶奶的,这要少奋斗几十年啊,我赌...
我笑了起来,这性格我喜欢,我说:玉石协会的同仁们?我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赚,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像参一股进来的,随时恭候,时间不等人....
我的话让不少人都跃跃欲试,我看着就很高兴,虽然这块石头是涨了,但是风险依然超过了一半,因为松花之外的地方有没有料谁都不知道,所以,我为了保险,就多拉一些人进来。
虽然这样切开以后里面有货我分的钱少了,但是同样我承担的风险也少了,我还是那句话,赚到我口袋里的钱才是我的钱...
周耀一下子站出来了,说: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少亏一点,你们看,有的松花下面是黄色的,这说明里面肯定跳色,这就是松花蛋,切开了之后,肯定玩玩,你们要是不想死,就离他远一点。
周耀的话,让不少人又开始动摇了,我看了半天,也没有人愿意过来,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上次缅甸的那块木那料子真的让他们输怕了。
我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等你们了...
我看着阿邦,我说:切吧...
阿邦点了点头,在擦下去也没什么大看头了,这块料子就是典型的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现在只有切开了,才能证明他是不是涨的。
我在之前擦皮的地方从上到下画了一条线,我要切片,如果松花下面有料,证明这块石头就有戏,当然了,还要看里面的料有多深。
阿邦师父拿着切刀,看着我画的线,有两厘米厚度,这个厚度很不好切,因为石头还是很宽大的,所以需要费工夫,切一会估计他的手就会酸的。
我给阿邦点了颗烟,说:辛苦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猛抽了两个口烟之后,就开始下刀子,所有人都开始屏住呼吸,这么切我是有目的的,两厘米厚,里面要是有料,我还可以打镯子,要是没有料,这块石头也就没戏了,这说明松花之外没有料,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切下去了。
刀片下去之后,石头屑子飞舞,落在地上不少,张驰跟马白溪都蹲在地上,从地上拿起来碎石,放在手里碾压了一下,马白溪立马就说:我要入股,我出四亿...
听到马白溪的话,张驰冷笑了一下,说:老马,现在入股未免有点太晚了吧。
他看着我,说:石头还没切开,就不算开,石磊,你就说,让不让我入股吧?
我听着,没有着急,而是蹲在地上,捡起来一些碎沫,我在手里面碾压了一下,然后看颜色,但是我看不清,我视力出现问题了,我看着张驰,他看着我,走过来,小声的说:石头有了,涨了,起码是五十万一双的冰种手环,我还不敢肯定有无翠色,如果有色,这个大玉就不是小涨,而是大涨特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