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挑眉:“那与学生何干?”
苍鹭先生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而无可奈何:“宫少亲点你作为琴学的迎战之人,因为你是琴三爷的……小姨,也是琴学的学生。”
楚瑜一呆:“啊——?!”
难怪……刚才夫子们这般不遗余力地证明她已经被琴学开除。
刺绣?
她钉个扣子都刺破手好么!
她好容易才地消化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忍不住朝宫少宸翻了个大白眼,冷笑:“多谢宫少的抬爱,但让你失望了,我对刺绣一窍不通。”
琴学里挑哪个不好,宫少宸居然挑她?还对她的‘身份’知之甚多。
她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你不会绣?”宫少宸摇着手里的羽扇,妖娆单凤目弯弯如月,幸灾乐祸:“嗯,关我何事?”
众人:“……。”
这位存心找茬的样子不要太明显!
他以扇掩面,眼峰挑着楚瑜,慵然懒笑:“不过说来这位女郎出身琴三爷母家,竟不会绣,莫非是小女郎太诱人,诱得琴三爷整日缠绵床笫,你才懒了绣技罢?”
“住口,休得胡言!”琴学里的夫子先生们对楚瑜没好感,但对琴家家主,也是自己的老板一向敬重,哪里能容他一个外人出言侮辱,齐齐沉下脸来。
宫少宸却晃着扇子,一脸百无聊赖地轻哼:“啧,床笫乐趣乃人生乐事,老古董们真是无趣,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楚瑜眯起大眼盯着他,眼底隐约闪过森森火光:“若是我不应战呢?”
这阴险的妖货,分明是要冲着她来的?
“不应战?”宫少宸闻言,丹凤目里魅光闪烁,却悠悠笑叹:“只怕由不得你呢,小女郎。”
“由不得我?”楚瑜黑白分明的大眼里闪过冷色:“凭什么?”
牛不喝水强按头么?
宫少宸摇了摇手里的羽扇,却只笑吟吟地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