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那么善良的流氓吗?龄白,你怎么不奇怪小亚怎么不回家去了?”问筠试探。
“我都知道了。”
“哦。”
龄白羡慕地说,“小亚真厉害,会武功,可以保护别人。”
“没什么厉害的,要像我这样还要经受许多,磨练。”
问筠知道小亚原来想说的是更痛苦的事情,她轻轻的问,“你从小就在宫里吗?”
“不是,我从小是孤儿,在薄大人在南方寻找合适的女孩子的时候,被选走。然后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生活,最后合格的留在宫里,我留下来后又被排挤出来,现在又回到了这里。”
“怎么才算合格呢?”龄白懵懂地问。
“活下来的自然就合格了。”
房间里有了很长的沉默。龄白没有了困意,龄白歉疚,“对不起,我说的太多了。”
“没什么,现在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问筠因此陷入了沉思,薄苑竟然可以用这样的训练培养人手到宫里,难道她才是陛下的真正心腹。
她没想到小亚竟然是这样培养来的,不就是死士吗?那她真的会对自己和龄白产生感情吗?
“小亚,你多大了?”问筠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小亚年龄小,三观还没有被固定。
“二十五。”
小亚好像看出了问筠的想法,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被排挤了出来,算不得合格了,真正的死士,本不该活在其他人面前。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出京,陛下安排要派一个人保护,我可能就因为没有用处被处死了。”
襄悔躺在房顶上,闭上眼又睡不着,现在是该选择的时候了。
他看看问筠在的方向,想起过去,小时候逃走,遇到一个人带他去了京城。
后来他知道,带他回去的那个人叫柳江,他那一类人有一个称呼,死士。
襄悔不愿意做死士,当然,柳江也没有想让他做。
那时襄悔已经十几岁了,虽然他武功高,但可靠性不高,只是做些探听的工作。
但柳江作为一名死士,做事斩草除根,襄悔与他渐行渐远。
罢了,都过去了,襄悔心里想,自己都回不去了,往事就随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