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问筠想着拉襄悔入伙的事情,天刚亮就睁开眼睛,她看着外面的天色,决定给襄悔一个惊喜叫他起床。
街上已经有人起身耕作打鱼了,问筠并不害怕。可到了襄悔的“住处”,她越目瞪口呆。
因为三天前这个破败不堪的房子今日还是一样破败,根本没有收拾过的痕迹。
问筠知道了襄悔的谎话,生气又无从发泄,甚至疑心他是不是早就走了。
她转身往回走,心里将襄悔骂了十几遍,又怕小亚她们看出自己的情绪,就在街上闲逛。
恍惚间,她好像真的看见了襄悔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跑过拐角,果然看见襄悔在前面,正想喊他,襄悔却已经拐进了一家茶馆。
问筠奇怪襄悔还有这样的习惯,也跟着进去了。
襄悔一到于家茶馆,就有伙计过来。
“楼上包间的客人等着您呢,请跟我来。”
襄悔看着二楼,迈步和伙计上去了。
问筠越看越奇怪,襄悔什么时候这样豪气能订的起这样大的馆子的包间了?她都不忍心订!
她决定跟上去看看,心里觉得很刺激,遇上了装作偶遇就行。
到了二楼,她却不确定襄悔在哪个地方了,旁边的伙计还跟着自己,她问那伙计,
“刚才的人是订的哪间?”
“这,我也不知道客人的事情。”
前面有个包间有些异动,问筠只能给了些钱打发他下去,她走到刚才听到声音的包间,细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到底是谁?”
面前的人正是襄悔在益州遇到的红衣女子,只是她现在换了一身不张扬的浅色衣服,却疾言厉色。
问筠在门外听着,里面果然有襄悔的声音,他偷偷出来见其他人,一定有什么问题。
“哼,襄悔,你一而再再而三辜负我的安排,我让你回不了京城,你就与朝廷的人搅在一起,还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是想荣华富贵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怎么会,我都用你给我起的名字了,还不够听你的话?再说了,我没有回京城,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说你想让我去哪?”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益州直奔京城?怎么,又离开是为了救你的那个姑娘?你和她不可能的!还是听我的话……”
问筠越听越气,她自然知道里面有一个女人,茶馆的门没什么坚固的,她索性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门被撞开,问筠看着被绑着的襄悔,“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