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地下出来了!我们三个人全都累的瘫在地上,倒也不是真的体力跟不上了,而是人的神经有点过度紧张所致!
现在的时间正值清晨的时间,天色在灰蒙蒙与清亮之间处于交替之间,但很快就已经亮了起来太阳从地平面升起之后,将光线穿过树林的缝隙撒过来,一道道的都是红黄色的光线!林间的薄雾慢慢散去!小鸟的叫声很清脆。
人毕竟还是地面上的动物,地下阴暗和潮湿的环境根本无法适应,我实在相像不到为什么会有穴居人!就算是为了安全感吧,但失去了光明的眼睛,在黑暗中不是退化也会始终带着恐惧。
经过了一夜的惊险之后,朱标要表达的第一个愿望就是:“饿死了,要吃东西!”
但他打开我们行装当中的那些食品袋之后,却没有什么胃口,而是不断作呕!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我跟他一起呕吐起来!
神经因为过度紧张造成的抽搐倒是没什么,这个休息休息就缓过来了,但我们现在身上确实非常的臭!那股臭味现在竟然闻起来非常的让人反胃!
相互看了看,我们三个都是一样,哑巴给我们穿的那件银白色的衣服现在全都是污渍和泥土,脸上也是黑一块红一块的!这个鬼样子的确是像是盗墓的土渣子。
将衣服脱下来换掉,找湿巾擦脸,大量的喝水和吃点东西,用来补充损失的能量!我的心情此刻稍微变得好了一点。
朱标似乎非常饿,一直在吃,哑巴拿着一瓶水坐在那里看着那株巨树发呆,我也看着那颗巨树心生疑惑!按照自己的推算,这样一棵巨树能够保存到现在,可是不多见的!现在林业的需求这么大,稍大一点的树都被砍了!
不过这里地处荒郊野外,属于原始森林的深处,并且从地形上来讲并不惹人瞩目,这样一棵巨树能够保存到现在也能说得过去。
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大树早晚可能会被人发现,那么等带着它的命运就不知道咋样了?真要是被砍伐的话,它里面的那根大铜柱子肯定会被发现,那时候不知道人们会怎样猜测!
其实不但是别人猜测,就连我现在仍然猜测,那大铜柱子包在巨树当中的目的何在?通过几次放电现象,我可以判断出,这根柱子应该可以用来放电,或者它在向外发射某种信号。
我将疑问向亚巴问出来,期望他能给个答案,但哑巴却摇了摇头,我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我解释,或者根本就没答案。
朱标却说道:“你们说奇怪吧不?这大树就算是个放电的装置,可是也不合理啊,照我看来,他倒是个天线!可是天线的话,更不合理,这树长这么大!雷雨天的话,绝对会招雷击!”他的话一说完似乎察觉道有点荒谬反而闭嘴不说了。
“是啊,雷击不怕,这岂不是正好是避雷针吗?下面又是个蓄电池”我说道:“但奇怪的是,假如真是个天线的话,它应该选择在地势最高的地方才对,为什么我发现这里其实地势并不高哪?”
我站起来看看四周道:“要我说这四周却全都是高山,这里看似是个山包,但相比之下,仍然算是个地势较低的位置!”
哑巴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圆,然后在中间位置上一点,随后又那树枝指了指那株大树,又点了点中间那个点,意思是向我表明,那棵大树就在中间的那个点上!
我一开始一愣,随即发现这种形状的结果设置非常符合布朗的信号能量定律,四周的地势都是高山,青铜盒子墓的位置正好在中间的盆地中,而凸起来的哪一点却正好是大株大树形成的天线!
“这是个能量和信号储存和发射的点?”我对着哑巴说道:“你说这跟那个时间周期点是不是有着直接的关系?”
哑巴沉默,然后郑重的冲我点了点头,但我问他,是不是那个循环就此破了哪?哑巴却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一切要看后面的结果。
后面的结果是什么哪?我提出自己的疑问,但哑巴示意回去的路上谈!说起来我们也的确需要赶紧下山了!
在走出这片山区之后,我们登上了一处山头,回头望去,身后的确是一个圆形的盆地,而那个巨树果然是在中间的位置上很独特的耸立在哪里!看来哑巴判断的不错,我很期待与他能够正式谈一谈这件事。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在路上遇上了一群进山采摘山货的当地人,这些人会在秋天来临之前进山来采摘各种山货,什么木耳、蘑菇、松子、灵芝菌子啥的,这些东西都叫山珍,是长白山赐予给大地的珍贵礼物!
我们冒充进山旅游迷路的游客,顺便还从他们手里买了一些山货,于是正好跟着他们一同出山,并且坐上了拖拉机赶到镇上,然后坐上了前往长春市的长途大巴!
抵达长春之后,我让朱标买了火车票,车票的目的地是北京,路上我询问朱标笔记的下落,他告诉我那东西目前是在北京的一个人手里!所以我们下一站前往北京。
对于四九城内的古玩行来讲,我并不陌生,也有自己的人脉,而朱标的人脉却是因为他在北方当盗墓贼而结识的,那本来就非常不靠谱!
所以我逼着朱标确保那本笔记的安全和完整,朱标无奈之下只好多次打电话确定此事,而我却从他的电话当中听到“告二爷”这三个字,想来那笔记目前与这个告二爷有瓜葛吧!
路上只有我和朱标在扯淡,哑巴并不愿意在车上跟我交谈那件事,我想想也对,等到了北京安顿下来再说!一路无话,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火车抵达北京!
而让我意外的是,竟然有人来接我们,这让我很谨慎,毕竟现在我们身上可是带着一堆刚从地下倒斗出来的冥器,这个不得不防着点。
“放心,这些都是告二爷安排的!”朱标向我保证道。
当着外人的面我不便训斥这货,面上遵从了这位告二爷的安排,但就在我们住进他给安排的酒店之后,我一把把朱标从床上拎起来,对着他吼道:“起来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