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我的直觉就是匪夷所思,那完全就是一种你根本就无法用正常逻辑和判断得出来的答案,甚至还有道理相悖的成分在内,而这让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恐怕就连墨谷说得出来的话,他自己也不太相信,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说得通的一部分,可能真的如他所言,虽然匪夷所思,但神秘的东西往往是你不了解,但它确实存在着,那么就看你怎么去将这种神秘去破解了。
但直觉还告诉我,我如果真的独自行动的话,将是一事无成,但我如果真的与墨谷在一起,跟在这些人的身后一起去寻找那个传说当中的金顶神宫,可能会遭遇极大的危险。
不管是我爷爷还是从告二爷那里得到的信息都表明,两次的云南之行,无不是危机重重死伤惨重,牵扯进去的各方势力全都元气大伤,让曾经一度鼎盛的外八门最后分崩离析!甚至让很多人对此都三缄其口,更有人将此当做噩梦。
我似乎有一丝隐隐感觉不对的地方,但具体是什么?我一时也察觉不出来,墨谷让我不要独自行动,或许是给了我一个选项,让我选择到底该怎去做。
但我知道这里的人,除了朱标之外,全都怀着各自的目的,没有什么人纯粹为了别人去做事情,说是各怀鬼胎都是轻的,墨谷不会不知道,也不会不明白,他与这些人打交道自己不也带着自己的目的吗?但选项给我,却是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这个选择虽然很简单,无非就是进一步和退一步的事情,但却将我至于两难之中,一方面我觉得有必要破解谜团,另一方面,我担心很多人的安危,这里面不但有朱标,孙涛,墨谷,现在还有小马他们!至于珍妮苏我都感觉她也在我担心的范围之内。
权衡来权衡去,我发现其实选择就是两个很简单的命题:
不去-安全活命,但是得不到答案。
去-可能会死,但是也许能得到答案。
可惜,这简单的命题,却有着人类永恒的矛盾,真理和死亡的选择。
我实在不擅长做这种选择题,加上帐篷外人来人往,准备工作热火朝天,就越发的烦躁,想了很久,我在沮丧之下拿出了一枚硬币,朝天上抛去。
墨谷离开了,我们之间后来的谈话也不少,但至少达成了共识,其中有对外的部分,也有对内的部分,甚至还有危机之时的部分,我承认,这家伙想的非常全面,很多东西和事情,我基本上没有想到,但他却想到了。
那是一些带着冰冷的东西,但我却知道那是不可或缺的,是到了非常时期,你不得不去面对的,所以我的心情很不好。
朱标回来问我:“还走不走了?”
我更加沮丧,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走了,不过我想你帮我个忙。把孙涛送回昆明去。”
“你别扯淡了,想让我也一块离开,门都没有,我知道你为我好,不想让我冒险,但我这次来只会执行蘑菇小哥的命令,那就是保护你,你让那伙计自己回家去。”朱标直接一口拒绝掉,这让我更无可奈何了。
这一会功夫,帐篷里再次来人了,是小马王喜旺等人过来看我,他们也以为我发脾气准备离开,带着很复杂的心情小马告诉我,暂时不要走,我问他为什么?他却说再等等。
这个再等等包含的意思可多了去了,我顿时面色阴沉下来,王喜旺看着我道:“晏小哥,跟你说句实话吧,这次来二爷本来是坚决不允许的,但我们还是来了。”
小马点点头,他告诉我,上次的事情之后,告二爷回去感叹了很久,对小马他们说,以后不要再提之前的事情了,把生意做好就行了,但这个时候墨谷却来找他,提出让他帮助准备进行云南之行。
对此告二爷是坚决反对的,直接拒绝了墨谷的要求,但也在这个时候,告二爷竟然接到了一封挂号信,这个年代还使用挂号信,本身就很奇怪了,但随后告二爷带着曲晓波就消失了!
三天之后,小马和王喜旺等人接到了告二爷的电话,让他们准备行装随时配合墨谷的云南之行,并且让已经出院的王宝柱作为第二梯队,在外接应,于是小马他们挑选了几个得力的伙计,一同南下了。
在昆明会合之后,他们看到了珍妮苏等人,对此很诧异,但墨谷告诉他们,双方是合作关系,不要多想,这一次主要是配合他的行动,不用在意别的人,对此小马等人也就无异议了。
“我们没想到你会出现,现在看来,我们是被卷进来的,而你却是一头撞进来的,我们带着这这些伙计,责任很大,但最算还有你们在,如果你要走了,我们会感觉力量不足。”
这是小马的话,我无语了半天,对他们讲,暂时不用担心那么多,一切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退出去,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一定有危险。
中午的时候,整个队伍出发,一溜的路虎车形成了车队,向着西南方向行驶而去,很快开除了草原,但却钻进来山区,好在这样的山区仍然有路。
路上我知道,我们目的地是深入丛林地带的原始森林,现在我们连外围还都不到,孙涛我让他回去了,对此我还不能说什么,只说你自己去旅游吧,什么丽江,香格里拉,西双版纳,想玩就去玩去,不过你最好给我加入个旅行团,到时候我要看发票。
孙涛想的没那么多,虽然他并不想离开我,但至少旅游的诱惑力还是比较大,所以听话走了,他能够玩半个月时间最好,这样反倒能避开布鲁克等人。
我也知道我们的行踪绝对在很多人的监视之下,但如果我们深入丛林之后,这些人还能不能监视到我们,那就很难说了。
晚上宿营的时候,摊子仍然铺的很大,看到四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感到很孤独,珍妮苏对于我的留下显的相当的意外,不过接下来她就表现的很开心,继而又对我热情起来。
她告诉我,说她本以为我这种性格是不会跟着来的,我心里叹气心说:“你哪知道?让我来的不是自己的决定,而是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