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我过的浑浑噩噩的,时常做一些噩梦,我和朱标,墨谷三个人又是全都缩在一个房间里,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但就是不愿意出去。
当时回来的时候,我们全都在医院通过治疗,主要是清肺,冲洗碱性物质,那个过程很痛苦,有时候口鼻之内都不时的冒血,其实着点痛苦我却感到很麻木。
想起小马的死,我有时候还会很难过,我记得当时王喜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呆滞的表情,王宝柱甚至怀疑是我们害死了小马,但他也只敢发火却不敢动手,因为墨谷的脸色阴沉的厉害。
队医曾经跟我们简单治疗了下,珍妮苏死了,但她的队伍还在,这些人也在不愿深入下去了,整个队伍按照原路退出了山区,一直到回到当初的第一个营地。
我们就这样回来了,我们三个人全都变得沉默,相互之间也只是眼神交流,我有时候会想,朱标这个死胖子是不是想要偷辆车,然后带着我们远离这个队伍。
回家之后有时候我会做梦,梦里面竟然是是跟着一群人族人跳舞喝酒,芦笙和铜鼓的敲击让我在那一刻觉得很平静。耳旁则响着醉人的歌声。
啦哩啦...........
啦哩啦...........
阿老表弦子弹起来呀
阿表妹歌儿唱起来呀
月亮已经出来左脚跺起来
我们大家欢乐舞儿跳起来
阿老表弦子弹起来呀
阿表妹歌儿唱起来呀
月亮已经出来左脚跺起来
我们大家欢乐舞儿跳起来
......
啦哩啦.....
梦醒之后,我感到很孤单,墨谷离开了,朱标回家了,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朱标,起码他能陪我喝酒,或者去可以找一些热闹的事情干干。
日子还要过,我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原本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个过程一定会很漫长,而孙涛却是感受最直接的一个人,那天他面带着忧郁的对我说:“家里有人要见我。”
我已开始并没当回事,以为人家家里为了孩子好,想看看我这个老板是不是正经人,我情知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算是一个正经人。
但他随后告诉我,他家里的那个老人想要告诉我答案,这可把我惊到了,愣了半天神之后,二话不说,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