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十七八岁的芋头,服下这么多分量的春≈160;药,意志力再好也撑不住,他看到眼前的女人越来越像小凤。只是让芋头怒火中烧的不是“小凤”脱光衣服,在卖力的,而是上她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他闭上自己的双眼,不要去看这两个人,因为他知道这些是假象,不是真的,但是脑海中那一幕幕画面,又和面前这些相差无异。
药力上脑的铜二也忍不住了,立即就挺身,探索着多斯里面的价值。感受到异物的入≈160;侵,多斯忍不住吟哦一下,似乎要感受起来。
接下来就是雨水落池塘般的蛙鸣以及芭蕉碰屋檐的啪啪之声,尤其是那种翻云覆雨而产生的欢歌笑语,令紧闭双眼的芋头再也受不住,身子燥热外加现场的活≈160;春≈160;宫,确实是极容易将人的意志摧毁。
快撑不住的芋头用绑住的双手艰难地扶住铁框挣扎着站起来,本来就有点伤的手,现在更加严重,但是比起多斯那浊≈160;骨≈160;销≈160;魂的喊声一次次冲击他内心深处的灵魂,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男人,只要男欢女爱那方面能力正常的,相信在这样的冲击下,都会倒下,所以芋头刚站起来,又抱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倒在地上。
正在热火朝天中干的铜二和多斯自然没有理会芋头,而且他们越是可以去宣扬,就是想激发芋头内心深处的欲≈160;望,让他受不住,向他们求饶,好把东西交出来。
在药力的作用下,铜二比以往都卖力,因而惹得多斯尖叫连连。而这声音的穿透力又捡起尖锐地穿过芋头的耳膜,刺中他内心深处的≈160;欲≈160;望,令他生不如死。
此刻他能够体会父亲的痛苦,此刻他明白父亲所承担的责任,芋头用力地抓住自己的头皮,想分散注意力,但是脑海中的画面却历历在目!
一道道血红的口子在芋头的头皮和手腕上裂开,但是那些画面和声音并没有消失,他再也忍不住,奋力站起来,对着铁笼外面的这对狗男女大声喝道:“操≈160;你≈160;妈的,闭嘴!俺要活剥你这对狗男女!”
说完,芋头喉咙一腥甜,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然后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浑身抽≈160;搐着,但是耳朵里面依旧听到嗡嗡之声。
干得热火朝天的多斯和铜二并没有因为被芋头突然站起来大声喊骂而停止,不过铜二用力挺了好一会之后,便仰头发出一声低吼,将数千万子孙直接喷发到多斯的幽谷深处,惹得多斯身子一阵阵颤抖。
“嗯……”意犹未尽的多斯双腿用力夹住铜二的腰部,发出一声呻≈160;吟≈160;,上下起伏的两团雪白,好一会才平息缓慢下来。而铜二发泄完自己的兽欲之后,直接俯下身,用嘴咬吐了好一会多斯的葡萄,才站直身子,将还有余力的二弟抽出,在桃源口出、处,引出一道不一样的特仑苏小溪。
擦一把额前的汗水,铜二顺手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还有些挺立的二弟,才扫一眼倒在地上的抽搐的芋头。不过他并没有走过去,只是嘿嘿冷笑了几声,翻了翻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拿出一包香烟悠然自在的点燃,才走到饮水进那边喝水抽烟。
躺在桌面上好一会才回过神的多斯,撩了一下凌乱的秀发才问铜二说道:“那家伙如何?”
“呵呵……估计就受不了了,都开始抽搐了。”怡然自得的铜二吞云吐雾了好一会,才对着多斯笑了笑说道。
“抽搐?不会有什么事吧?”闻言的多斯却有一丝不安,赶紧坐了起来说道,这一过快的动作,却让不是叫特仑苏的牛奶直接流到桌面上。
“这么紧张作甚,看他全身发红就知道没事,不过这小子毅力确实可以,换做老子,都不知道能否撑住。”铜二回想一下他才干了不多一会,就邀器械投降了,还要吃了药,要是换成这么大分量,还要在面前上演活春宫,估计一早就招了。
望着在地上抽搐的芋头,多斯对着铜二翻一个卫生球白眼,顺手拈来几张纸巾,擦赶紧下面的桃源,直接走到铁笼想看看芋头到底怎么个情况。
解开锁头,多斯来到芋头身边,她拍了拍全身抽搐哆嗦的芋头说道:“小子,何必死撑呢,只要你把东西说出来,老娘现在就帮你解决这个焚身如火的问题。”
完全听不到多斯说的话,但是芋头感受到她拍他肩膀的力度,用力睁开已经血红一般的双眼,芋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脑袋的嗡嗡之声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一样。
猛地看到芋头那双血红的眼睛,多斯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是久经江湖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到芋头想要说话,就将耳朵伏到他嘴边问道:“小子你只管说出来,老娘绝对不会让你后悔的。”
伏在芋头嘴边听了好一会的多斯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嚯一下站起来,怒吼道:“给脸不要脸,操!”说完用力猛踢芋头的背部。
原来芋头努力说出口的话是,婊子,别碰脏了老子的身体!这可是对多斯极大的侮辱,也彻底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