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碰到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打得兴起,剑势连环不断,愈发地流畅。
这时,密室的石门突然传出一阵声音,月晨光几剑逼开西凉夏,急忙回头看去。
西凉夏也惦念着密室内的月子衿,听到门响,顾不得与月晨光纠缠,也顺着她的目光向石门看去。
沐小小半扶半抱着月子衿缓缓走出,她眼神凌厉,一脸的肃杀。右手中,碧绿的长箫斜斜举起,指向月晨光。
“月晨光,我原本一直觉得,你对子衿的情,尽管是错恋,却也是最挚诚的心,让人,无法责怪。可是未曾想,你居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强迫子衿。”
月晨光脸色也是铁青,看着月子衿脸色潮红,软软地倚在沐小小身上,她心底的怒火如火山喷涌,炽烈而狂野,像困在囚笼中的野兽,几欲择人而噬。
“来人,把这两个女人给我拦住,死活不论。”
随着月晨光的命令,众多的黑衣人宛如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般,缓缓地包围了整个院落,飞鸟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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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妞们,影让弟弟帮忙发的请假贴看到了么?
昨天白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刚下班就被抓去部门聚餐,一直疯到将近1点才得以回去,所以没办法,只能断了一天。
年前了,影的工作特别忙,估计要一直忙到春节之后才能得闲,等春节假期结束之后,影再争取加快码字速度。
爱你们,亲亲……
雨中激战
有风卷过,扬起漫天的尘,院内的气氛紧绷,似拉得圆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沐小小半扶着月子衿,手温柔地揽住他的腰,眼神却凌厉地盯着对面一脸铁青的月晨光。
西凉夏掠至沐小小身边,一手担忧地扶住月子衿的手臂,他的手臂,皮肤灼热滚烫,鼻息喷吐出来的,都是灼热的气息。西凉夏一惊,抬头看看月子衿潮红得不正常的脸,听着他口中模糊不清的呢喃,脸色也沉了下来,怒目瞪着月晨光。
“月晨光,你居然给子衿下这种龌龊的药,你真是太卑鄙了!”
巨“住口,我卑鄙与否,轮不到你们来教训。今日,你们别想带走子衿。从想要夺取这月影皇权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任何人都休要妄想从我手中带走子衿。”
月晨光双眼冒火地紧盯着沐小小揽在月子衿腰间的手,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
“除非,我死!”
猾“好,那我踏过你的尸体,带子衿离开!”
沐小小开口,声音云淡风轻,内容却豪气干云。
一时间,院内所有人都看向那个一手扶着白衣男子,一手斜持碧绿长箫的女子。
她一身的水红衫裙,明明是清透的水红,却比她身边另一个红衣如火的女子更加清妍绝丽。那个红衣女子,冷若冰霜的面容,妖娇艳丽的容颜,宛若盛开的牡丹,却丝毫挡不住她的光彩。
如画的眉眼清如远山,明眸轻睐,便有毓秀的灵气流转开来。
此刻,她清丽的小脸紧绷着,没有一丝笑容,粉嫩的红唇紧抿,透出一股倔强坚定的味道。
“月晨光,你最好让你的人让开,我没时间陪你耗。如果再执迷不悟,我必将踩着血染的脚印,带子衿离开。”
西凉夏怔怔地看着沐小小,之前在天山雪阁,沐小小一直都是笑意嫣然的,偶尔调皮,偶尔正经,却也是一直笑呵呵的,好像脾气好好的样子。
可是此时,沐小小绷紧着脸,一身的肃杀之气,语声清淡地说着血腥的内容,却让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沐小小,才是真正的沐小小。
上一世十几年的黑暗生涯,那黑暗的气息,已经融进了骨子里,再怎么时光冲刷,也依然清晰。
然后,在一些特定的时刻,那血腥黑暗的气息,就将扑面而来,弥散在整个天地。
“少废话,我说过,想带走子衿,就踩过这院中所有人的尸体,否则,你休想。”月晨光缓缓后退两步,口气决绝,眼神狠辣。
一挥手,众多死卫便团团围住沐小小和西凉夏,剑光闪烁,布成一片剑幕。
“帮我照顾好子衿。”沐小小说着,把子衿扶入西凉夏的怀抱,然后向前两步,挡在密室石门前,护住身后的西凉夏。
当然,更重要的,是护住月子衿。
西凉夏自幼便天资聪颖,悟性超常,在天山雪阁的二十多年里,好学上进,博览群书。不敢说对云苍大陆上的各门各派都有所了解,但是一些有特色有名气的武功路数都稍有了解。
可是此时,看着沐小小敏捷却杀伤力极大的动作,却半点都摸不着头绪。
沐小小手中的长箫,此时一端已推出一截锋利的短刃,在她的手中,可做短剑,可做匕首,配合着她脚下灵活飘忽的步伐,宛若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
西凉夏从未见过如此简洁干练却又实用的武功招式,明明只是一跨步,一抬手,一弯腰,却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甚至,可以比气势恢宏招式凌厉的武功招式更轻而易举地夺人性命。
这是为了杀人,而创造出的招式,要在生死之间,才能修炼得炉火纯青。
死卫一个接一个地倒地,鲜血流了满地,真的应了沐小小那句话,踩着血染的脚印,带月子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