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顺犯第一条罪名,监察不力,导致部下将士,强抢民女,第二条罪名,为经通报,擅自斩杀大将,两罪成立,请少主责罚。”高顺跪拜在地,叩首喊道。
马超脸色顿时变的一阵铁青,他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真的在自己军队发生了,此时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道:“高大哥,我相信你,你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一遍。”
对于马超对自己的信任,高顺感激之下,也不由感到几分羞愧,接着他把胡赤儿放纵亲兵,强抢民女之事,与自己斩杀胡赤儿之事,全部向马超叙说了一遍。
“杀,该杀!”马超冷声一喝,喊道:“把那三百参与的士兵,全部拖到南门外,午后处斩!”
城门口的数千将士,听到马超那肃杀的语气之时,心头为之震撼,在庆幸自己没有触犯军纪之余,同时也在心底告戒着自己,军纪必须牢记在心。
“布告全城百姓,正午前到南门集合,本将要当众向他们表示赔礼道歉。”马超长吸口气,扬声喊道。
“少主,这事是顺之过,理应顺来向百姓们解说,少主您要这样做,将会有损您的威望。”高顺对于斩杀那些士兵之事,到没有什么意见,但听到马超要向百姓赔礼,不由出声劝说道。
“就这么定了,高大哥,布告百姓之事,你去安排吧。”马超坚定的否决了高顺的提议,喊道:“传令,扎营。”
“遵令!”高顺恭声应答之余,对于马超的这份坦荡与担当,打心底感到敬服。
湖县南门口,临时搭建的斩首台上,三百名参与强抢民女的士兵,被捆绑着双手,一字排开着,跪倒在台面上。
此刻台下早聚满了湖县,当地的上万百姓,和从郏县涌来的数万难民,此时围观的百姓,个个满面惊疑的看着台面上的犯者,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显然他们对于眼前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马超抬头看了眼,台面上跪着的三百大汉,心下不由一叹,多结实的汉子啊,个个都是块当兵的好料啊,可为什么就走上了这一条道路呢?
扪心自问,马超觉的也还是过错的,若是能够多加强一些思想教育,多强调几次军纪军法,或许他们就不会犯下这般罪行。
马超心头一阵不舍,但民心难违,若是今天自己不明典军法,不给百姓一个交代,以后有可能军队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抢掠百姓之事,要是多发生几次,那自己将会彻底失去民心。
“各位弟兄们,你们都是追随我马超,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勇士们,然功不能抵罪,今日你们犯下这等大罪,超惟有对不住你们了,以后诸位兄弟的家人,就是我马超的家人,我会向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们的,你们就安心的去吧!去吧!”马超仰天一叹,悲痛的挥泪喊道。
“少将军,是我等辜负了您的期盼,我等对不起您,对不起天下百姓……。”台面上的三百名将士,一脸羞愧的向马超磕头喊道。
马超微一挥手,别过头去,失声痛哭了起来。
斩首台上的刀斧手,得到将令后,也只得感慨一叹,挥下了手中的兵器……
三百颗人头,在同一时间落地,飞洒的鲜血,染红了脚下这片土地,围观的数万百姓,无不为之动容。
“传令三军,从即日起如有下乡杀人家鸡犬者,如杀人之罪,妄动百姓一分一毫者,杀!”
随着马超这声将令下达,纵使其治下军民无震服,经此一事,马超在民众心中的威望,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更加提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