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今天觉得身子暖暖的。
楼千吟最后再道了一句:“等毒寒彻底一除,子嗣可继。”
敖辛愣了一愣,眼里隐隐有光。
意思是……她还是可以有机会再怀上孩子的是吗?
苏昀却适时道:“你的意思是,我可解她的毒寒?”那语气神态里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俨然像个病人在向大夫询问似的。
楼千吟幽幽瞥了苏昀一眼,“你就可劲高兴吧。”
敖辛:“……”
关于她体内为什么会有毒寒,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
傍晚的时候,敖辛已收到威远侯那边的消息,徽州的兵马接应到了威远侯,已经顺利地抵达了徽州。
她悬着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下去了。
她休息了一下午,去给苏昀拿晚间要服用的药。苏昀眼下和诸将在将营中商讨事务。
面前火光闪闪,敖辛专注地守着药锅,里面的药汁扑腾着冒泡。待火候差不多了,才拿碗盛出来,往将营里送去。
此时各方面事务都已交代安排妥当。
敖辛进去也无妨碍,一路过来,汤药被风吹凉得快,因而递到苏昀手上时,不冷不烫温度将将好。
苏昀如家常便饭一般接过如数饮下。
敖辛正要收拾着碗出去,哪想苏昀却把空碗往另一边案头一放。
敖辛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继而身体一轻。
苏昀竟当着这么多将官的面,一把牵起她的手。
将官们顿时咳嗽的咳嗽,挠头的挠头,望天的望天。
敖辛脸红到了脖子根,在他怀里踢了踢腿,嗔道:“你干什么……”